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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詫異道:“你怎麼知道?”
秦簫不禁愕然,用手發了自己一嘴吧,說道:“我這張臭嘴,早知道不開這樣的玩笑。”
蘇小曼笑了,說道:“晚來的不如早來,你爺爺病重,父母也不在了,我是沒法跟你去見了,既然我父親非要見你,那就來唄。”
秦簫心想這倒是真的,雖然蘇小曼和自己從未互相表達過愛慕,但是心早就所屬對方,這連周圍的人都看的出來何況他們本人呢?用心有靈犀來形容的話顯然過於俗套和千篇一律。
記得張愛玲有句話如此說: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裡,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正巧趕上了,那也沒有什麼別的可說,唯有輕輕問一句:“哦,你也在這裡嗎?”
總之,這句話來說二人,最合適不過了。
由於蘇小曼害怕秦簫知道讓他來見自己的父母后不願來,就拿洛川的案子騙他,所以自然省去了吃飯這個過程。
蘇景坤一聽秦簫介紹自己,就忽然打斷他的話說道:
“你叫秦簫?”
“對,我叫秦簫。”秦簫坐下來,莊重地答道。
“我知道你,你不就是在縣城醫院發生醫療糾紛的那個人嗎?”
蘇景坤接著冷冷地說道:“你不用納悶,我是負責咱們縣的衛生醫療的,所以我還聽說過你管理麻風病人非法行醫,跟醫院的護士不明不白,最後人家先兆流產。”
蘇小曼急忙說道:“不是,爸爸!……”
蘇景坤急忙一擺手,示意小曼不要插嘴。
秦簫答道:“您說的沒錯,這些基本差不多屬實吧。”
“基本差不多,難道你還對其中細節有異議?”蘇景坤不屑地問道。
秦簫就等著蘇景坤這麼問他,蘇景坤剛才的話,對於秦簫來說可以說是奇恥大辱,不就是見蘇小曼的爹嗎?也不能尊嚴受損,於是說道:
“是有點異議,至於醫療糾紛,我下的醫囑根本沒錯,您說的跟護士的關係不明不白,那可就不是我跟護士關係不明不白了,而是我們……”
“我們?還有誰?”蘇景坤心想,你倒是坦誠,還敢說有別姘頭。
“自然是您的寶貝女兒蘇小曼啊!”秦簫答道。
蘇景坤不禁一驚,心想自己幸虧只是想了想,沒有說出剛才那難聽的話,要這難聽的話要潑在自己女兒身上了。這種男女之間的事情怎麼這麼複雜?不禁又疑惑又嗔怒地看著小曼。
小曼急忙說:“爸你想哪去了?我們跟何靜都沒關係,只不過是好朋友,她受了委屈我們就照顧了她幾天,至於何靜懷的孩子,根本不是秦簫的,是你給我說的那個張家公子張豪健的!”
蘇景坤不禁也是一驚,自己也沒想到他張家公子竟是這種貨色。其實至於張豪健其人也未必是不可救藥,但是蘇景坤不瞭解,當了這麼多年的領導,就喜歡對人對事做定性的判斷。
秦簫又說道:“至於麻風病人的事,我倒是覺得那麼多病人在深山的農村裡,爛腿爛教,有的都奄奄一息,危在旦夕,我也覺得沒辦法,不能不管,有病得治,有藥就要用,畢竟是免費的,非盈利性的,至於法律說我違法,但不能說我違徳吧,要是還有這種機會,我還會這樣‘非法行醫’地。要是說沒人性喪盡天良的,我覺得倒是應該屬於那些整天開會,對實際問題卻毫無幫助的分管領導什麼的。
此時蘇小曼也拉車秦簫讓他住口,可是秦簫哪管這些。
剛才蘇景坤還說自己是分管衛生和醫療的副縣長,秦簫也就故意拿這句話來嘲諷他,在這個時候,他也不顧及你是不是領導,是不是蘇小曼的父親,尊嚴有辱的話,他只會說話極具諷刺之能事。
蘇景坤沒想到這個小子敢在自己面前如此說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