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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小似乎不為所動,更是快速地彈奏著催動七星陣的樂曲。這七星曲是由緩到急,前面平平淡淡的,後面才是關鍵,而且後面需要耗費非常大的精力,但是小小現在竟讓已經有了疲憊的感覺了,而且心尖一抹疼在漸漸擴散,一下一下如針扎過。緊緊皺著眉,小小還是很努力讓自己專心彈奏,每一指彈奏下去,都耗費了很大的力氣,她在擔心最後那氣勢恢宏的一節能否彈得出來,她現在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在慢慢流逝了,難道這是處子之身被破所引出的毒性蔓延?不行,她一定要堅持到最後。
這也是小小另一個不敢抬頭的原因,她怕自己一抬頭便洩露了所有的情緒,會打亂大家的步伐。
獨孤曄不再看向小小那個戰臺。在戰場上,是死是活,憑的全是自己的實力,宮小小要上這個戰場,她就必須要能保護好自己。又一道戰旗揮出,獨孤曄將西鐵聯軍的主力軍快速調到玉衡開陽搖光位置上,這三個位置比較平,力量不容易凝聚,作戰力會稍嫌薄弱。
然而,鐵甲軍一到最為突出的開陽位置時,位於搖光位置的宮傾宇卻命在在開陽和搖光連線處的兵力瞬間包圍鐵甲軍再在鐵甲軍反應過來之前退回來,這麼猛然一擊,猶如一道血盆大口張開,猛地吃掉一口,鐵甲軍勢力竟然去掉了一半。
獨孤曄的臉色黑得如夏日午後的烏雲。力量最為薄弱的地方有了宮傾宇把守,竟也變得如此強悍。看來,他終究是小看了宮傾宇。
冷冷一笑,獨孤曄將手中戰旗全數交給朵朵揚指揮,自今親自上陣。今天戰場上這些無一不是名聲大噪之人,這種棋逢對手的感覺讓獨孤曄渾身的狂性暴露無疑。而且,他相信,這個戰場上,只有他領兵才足夠對付這些人。
宮傾宇是懂音律之人,他能感覺得到彈奏之人在努力加重著氣勢,但卻彈得很吃力,小小堅持不了多久了,他一定要速戰速決。
心尖的痛越來越強烈,甚至蔓延到了全身,那種痛如千軍萬馬碾過,似萬千細針齊扎,痛得令人發狂。而且意識越來越薄弱了,每一指彈下去似乎都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小小緊緊咬著牙,努力堅持著。
廝殺越來越重,七星陣將宮東聯軍保護得滴水不漏,西鐵聯軍的兵力卻逐漸在減少。尖銳的兵器相擊聲,那沖天的廝殺吶喊聲,那淒厲的痛呼慘叫聲在耳膜間徘徊著,那嫣紅的鮮血染紅了原本皚皚的雪地,溫熱的血水沖刷過,融化了積雪,流出一道道的小溝渠,名副其實的血流成河。
那刀劍如電,敵人的腦袋瞬間落地;那劍戟晃眼,敵人的胸膛便血花染衫。琴音越來越激憤,宮東聯軍也越來越憤慨,大有誓要踏破胡虜地,渴飲匈奴血的萬丈豪情。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激發他們,保護他們的琴音彈奏者,已經冷汗涔涔,溼透了白衣,已經氣喘不足了。
朵朵揚望著越發處於劣勢的西鐵聯軍,再看向凝花宮和離門之人的打鬥,再拖下去,西鐵聯軍勢必慘敗,抑或,全軍覆沒,這場以多壓少的戰要以失敗告終。
當然,朵朵揚絕不容許這種情況出現。眼神一冷,快速拿過一旁的大弓,抽出一隻鋒利的羽箭,銀色的劍尖反射著日光和雪色,散發出寒冷而銳利的光芒。
朵朵揚準確地瞄準著小小的位置,只有殺了她,情勢才能逆轉,奇門陣術用在戰場上,不用戰也知道結果。奇門陣術需要耗費非常大的精力,看樣子宮小小已經耗費地差不多了,這隻箭過去,她必然躲不開擋不住。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如果她不上戰場,也許還能饒她一命,可惜,她選擇了自找死路。
嘴角一絲冷笑勾起,朵朵揚目光如炬瞄準了方向,用盡這十幾年所學的積累的內力狠狠送出這一箭。
那羽箭混合著朵朵揚十幾年的功力,恍若流星劃過天際,閃耀著刺眼的光芒,如狂風暴雨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