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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通被爹媽抓回家幫忙,一陣子忙完狗都要瘦個幾斤。
林寶寶分到的工作就是跟在割稻子的人後邊撿稻穗,或是去踩打稻機。
林爸安排工作時儘量在有限範圍內為大家身體考慮,希望工作換著來鬆快鬆快。
只是這樣的鬆快只能輪到像林寶寶一般大的少年人或上了歲數的老人。
畢竟割稻子是個賣力氣的活兒,只能由那些壯勞力來擔任,壯勞力就那麼多幾乎全都在地裡割稻子,根本沒得換。
大家每天進了地就開始割稻子,腰桿從早彎到晚,彎的久了就感到頭暈,但也只敢站直身緩個十來秒,恢復後又低下頭,根本不敢停歇。
午時左右,烈陽把半乾的水田表面曬得很燙,田埂上也是燙的,只能往溼泥裡踩,慢慢適應熱度。
水稻的葉子有小鋸齒,即使林寶寶穿著長袖紮緊袖口,也免不了手背上被劃出橫一道豎一道的細細長長的痕跡,汗水流過,癢的難耐卻又不能抓,只能揉一揉蹭一蹭。
自打進了地裡,汗水就沒幹過,有時她累得真想什麼都不管一屁股坐下去算了,可是看著默默流汗幹活的父母和鄉親,只能告訴自己忍一忍,再忍一忍。
如蔣老太這樣上了年齡且腿腳不是特別利索的老人就在壩上穀場曬稻穀。
在一塊乾淨寬敞的地盤,用木製的耙子將一堆一堆剛打出來的稻穀耙開晾曬,太陽大幹的很快,入夜之前就收起來裝袋綁好。
林寶寶喘著氣,抿了抿乾澀的唇,抬眼瞧了瞧日頭,應該過正午了。
中午一點鐘左右會收工回家吃飯,兩點鐘又繼續。
林爸手腕上就有塊表,每天時間掐得很準:“下工!下工!大家快回去吃口飯睡睡。”
其實村裡好多人都忍不住扭頭看了好幾次大隊長。
富家村人:大隊長咋還不說下工。
林寶寶跟著林家人一起,左手攙扶著她媽,右手攙扶著她二嬸,其他兩個嬸孃攙在旁邊。
她雖然累,卻比不上她們幾個割稻子的壯勞力。
祁詞安也跟在他們林家後邊,和幾個哥哥弟弟在一處。
快到中午時,每家每戶都會默契的讓這些活兒較輕鬆的老人提前回家弄好飯菜,這樣大家一回去就能吃上飯,多歇歇。
知青點不一樣,一般是大家輪著做飯,輪到誰誰就提前回去做飯,但這幾天雙搶每個人都分配好了每天的任務,必須完成。
若是提前走了,當天的任務又扔不掉就只能自己一個人幹到深夜。
況且每天累成狗樣,回去了都只想吃現成的,誰都不願意做飯。
所以大家情願給些錢去村裡人家吃。
新來的這批知青第一次參加雙搶,怕大家不知道這事兒,林大隊長之前還特意提點過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