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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是這時候不使勁,那就是要跟朝廷對著幹呢,不想要腦袋了。”
“我還真就不信,那些囤鹽的人能囤個一年二年的不往外賣。”搶鹽風潮的時候有人在網上發帖,說是中國的鹽貯量,足夠把全世界的人全醃成鹹肉的,當時他一看到就笑噴了。
“要還有不死心想別別苗頭的,正好這次不是受災了麼,就勢多招些人,找地方整幾個大的曬鹽場,出的鹽直接由國家調配,專往鹽價貴的地方送。誰想賣不出去,誰就只管漲價。”
此次水災,江南幾家豪門大族藉機大肆吞併田地人口,引得皇家不滿。聯想下原書中甄家被抄的時間,只怕裡面有不少關聯吧。
不過,開挖鹽塘可是需要不少人工的,畢竟做工賺口糧比賣身為奴來得好些,反正他只是提個建議不是麼。
陽昊默然良久,方道:“鹽,眼下尚可支撐一時。而今越來越高的是糧價,可笑魚米之鄉,竟落得無糧可吃!”
賈琮愣了下,問:“不是已經運賑災糧去了?不夠用?”
陽昊聲音微冷:“賑糧已經發下去了。如今缺糧的反是受災不重或是不曾受災的地方,那些糧商手中不是無糧,卻偏要做出一付糧已告罄的聲像來,無非想借機撈上一把罷了。”他手指點動,語意森然:“既是他們不自量力,朝廷何吝三尺快刀!”
賈琮眨眨眼,有些錯愕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那眉宇間的怒意彷彿一團火焰燒灼,竟令他沒來由遍體生寒。
嚥了下口水,小聲道:“說來說去,現在最緊缺的不是鹽是糧食,而且不是當地沒有,是有人藏著不肯賣,對吧?”
陽昊陰著臉不語,只略點下頭。
“那,從外地運呢?我好象聽人說過,兩廣兩湖都是產糧的,多找點人送。”
“受災之後,水陸路均已中斷,便是運糧過去,也只是杯水車薪罷了。”
這倒是,賈琮也不禁皺眉。雖說他腦子裡有的是辦法,可是沒一樣能用在此刻。畢竟他與這個時代之間,有長達三百年的差距。
陽昊沉吟片刻,又道:“你方才說的法子,或可一試。”說著又有些皺眉:“不成,那些人奸滑成性,若有糧過去,必定百般設法搶購,到不了百姓口中。”
“那就限購,派人專門盯著,一次只准買十斤,或者按戶籍上的人頭派購。另外儘量多運,那些人再有錢總也不是花不完的,還能把全國的糧食都買去不成。”
陽昊斜他一眼:“你說得容易,真要如此,該要多少糧食才是?”
跟他壓根就不是一個星球的。賈琮抓抓頭:“我也說不好啦,這樣,我說個故事給你聽吧。”
陽昊擱下手中的筆,聽賈琮道:“從前有個國家,打下一個很富庶的城池。當時城裡有一幫很有實力的大商人,想要趁機發一筆,於是開始囤積糧食跟棉紗不往外賣,緊跟著價錢就開始漲,很短的時間裡,漲了十倍還多。”
“當時的新任官長,在自己朝廷的支援下大量調集這些東西,同時拋向市場,用跟平時差不多的價錢賣給老百姓。”
“起初商人們派人假裝老百姓不停地買入,但他們沒想到自己面對的其實是一個國家的力量。官府在運來貨物的同時通令所有的錢莊當鋪不準給這些商人拆借抵押,這樣幾個月之後,這些商人紛紛倒下,其他觀望的商人們也有了前車之鑑,物價由此逐步穩定。”
“不過這樣做也是付出很大代價的,從遠處調運物資,必定成本大大增加,多出的部分其實是由國家貼補的。”
新中國那一場波瀾雲起的經濟戰,幾十年後還被人津津樂道呢。
陽昊垂眸,掩去眼中的幽光,同時不著痕跡地打量賈琮。
他自信遍讀史書,可是賈琮方才所說,他沒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