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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這宴會本就是為你接風洗塵的,你可要多喝兩杯才是,萬不可再做那逃席之人哪。哈哈哈哈。”蕭亦軒像個老朋友似的跟寒洛說笑著,只是那笑意並沒有從嘴邊浸入到眼中去。
寒洛微微一笑,並不再答話,垂手默然站立了。
接著,蕭亦軒又分別與白虎宮主路一翔、朱雀宮主嶽霖翎、玄武宮主費莫一一見過了,這才轉了身,擺一擺手,衝著底下的眾人和藹地說道:“都是自己人,不必拘謹。大夥都隨意吧。”說完,一撂長袍,先自坐在了最上首三個席位靠右邊的那個,笑意盈盈,神采飛揚。
話音落下,手捧托盤的侍從們便魚貫而入,沒一會兒功夫,便杯盤碗碟布了滿桌子都是,布好了席,侍從們又悄無聲息地退下了,動作整齊,訓練有素。
“咦,怎麼這就開席了麼?還有兩個人沒來呢。”木芫清不知道最上面那兩個席位是留給誰的。蕭亦軒已經儼然以主人的身份發話了,而看座次,那空下來的兩個席位的主人,又明顯比著右魔使的地位要高出一些來。
“芫清,你這話說得真是妙不可言。”氐土離得最近,聽得也最為真切,此時接過話來,眼角瞥著右魔使,滿臉的鄙夷,說道,“既然都自己封自己為魔使了,又何必故作姿態,留下席位給早已隱居多年的左魔使?既然已經在魔殤宮一手遮天了,又何必假惺惺地擺出一幅對失蹤多年的魔尊大人恭敬懷念的樣子呢?”
“隱居多年的左魔使?”木芫清覺得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略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你說得可是九尾天魔狐寒聖?”
“不錯,有資格作左魔使、統領咱們青龍宮的,自然非寒聖大人莫屬。”氐土提到寒聖的時候,神色卻極為恭敬,一臉的崇拜神往,旋即又拿眼角瞥瞥蕭亦軒,鼻子裡哼道,“他蕭亦軒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對著咱們青龍宮的人頤指氣使?也是寒洛宮主好脾氣,肯耐下性子來與他周旋,若是換了我……哼!”
“所以你只是青龍宮的一個宿主,沒資格做宮主。”一旁的翼火冷冷插言道,她看蕭亦軒的樣子,也是極不順眼,卻沒有氐土那樣義憤填膺,“氐土,你這般的毫不遮攔,是嫌你們寒宮主的麻煩不夠多麼?”
“麻煩?就是我不說這番話,我們宮主的麻煩就能少麼?”氐土一臉的不以為然,眼睛緊盯著那個高高在上的人,咬牙切齒道,“自打寒左使隱退以後,魔尊大人也不知何故失蹤多年。這右魔使就小人得志起來。但凡拼死賣命的事情,便派原屬寒左使麾下的青龍、朱雀兩宮的人料理。凡有那吃香喝辣的勾當,卻總少不了他白虎、玄武的人。他找咱們兩宮的宮主麻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們能忍得下去,我氐土忍不下去!”
卷二、處身青龍風波惡 二十八、魔殤夜宴(上)
“你!”翼火被氐土這莽漢子一頂,氣得丹唇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貝齒緊咬了下唇,一雙杏眼好似要冒出火星般,緊盯著氐土一眨不眨。
木芫清見氣氛一時有些緊張,忙拉拉氐土袖子,低聲勸道:“氐土,翼火姐姐原是為了你好。你也知道,眼下魔殤宮裡是蕭亦軒一手遮天,卻偏要在這人多口雜的地方說他的壞話,不是授人以柄是什麼?再說了,你若真能把他給罵死了,那我們都高舉雙手支援你。可是事實是,你罵歸罵,人家該稱魔使還是稱魔使,該小人得志還是小人得志,一點損傷都不沒有,反而是你,倒生出一肚子悶氣出來。所謂氣大傷身,來來來,學我這樣,深呼幾口氣,把心裡的惡氣都吐出來吧,沒準這口惡氣會被蕭亦軒不小心吸進肚子裡,難受得他好幾天下不了地,滿床打著滾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了呢。”
她本就口齒伶俐,眼下邊說邊比劃,一面捧著肚子作痛苦狀,一面兀自說個不停,真的是繪聲繪色,說得軫水咯咯直笑,說得氐土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