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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pass,”姜與岸指指自己,“我也有往國外賣版權、和國外交流。婉婉自己從小到大出國的次數也不少吧?常青藤至今沒對你死心呢,這種對外交往過密的家庭背景,會考慮你叛變的可能性吧?”
姜婉問:“你最近寫諜戰題材?”
“咳,”姜與岸尷尬地咳了一聲,“是比較感興趣,看了不少紀錄片。”
“外交官的工作很大一部分是正確宣傳我國的政-策、消除他人對我們的誤解,起到的是形象上的改善作用,因此非常需要交朋友、說服人的能力,”姜婉說道,“我覺得在這兩方面我很有優勢。”
姜與岸:“……那不是,你可不要太有天賦,你簡直能給外國人灌迷魂湯。”
姜與遙:“咦?我還以為外交官的工作是天天懟人呢,就像那幾個發言人一樣——勿謂言之不預!”
姜婉被逗樂了:“確實,這是一種常見的誤解。”
“我看了好多紀錄片,”薑母忍不住說,“外交官外駐當大使的時候都過得累啊,一天七八場活動什麼的,家屬如果隨行還得放棄自己在國內的一切——小越怎麼想?”
所有人的視線一下子都集中到了越明時的身上。
原本正在無所事事做高階數獨的越明時停住了筆頭,他抬起頭來,臉上沒什麼表情:“什麼意思。”
姜家人:“……”
別人看不出來,但姜婉知道越明時這會兒是真實覺得疑惑,他沒覺得這問題有什麼好“怎麼想”的。
想到這裡,姜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我到哪兒,他就去當地找個大學當客座教授唄。”
越明時想了想:“我問一下客座教授的要求。”
他真的拿起手機開始找教授問這個問題了。
姜婉正好吃完了蛋糕,拿起越明時寫到一半的高階數獨接著往下寫,動作飛快,偶爾停頓也只是一兩秒,好像壓根不用思考似的。
姜與岸好奇舉手:“我也想玩數獨。”
“我也想玩。”姜與遙不甘示弱。
姜與岸輕蔑一笑:“就憑你那全是肌肉的腦子,做不來數獨這種益智遊戲的。”
“……”姜與遙猙獰一笑,“是嗎?我不知道腦子裡有多少肌肉,但我可以告訴你我手臂上全是肌肉。”
她用手臂和肘部一個鎖喉,就輕而易舉地把姜與岸勒得狂拍地板求饒。
姜婉和越明時熟視無睹,姜家父母只好上去不太熟練地解圍。
姜父:“好了好了別吵了,多大的人還打架,你們從地上起來,爸爸一會兒帶你們去遊樂園玩。”
薑母:“他們倆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什麼遊樂園,你老糊塗了!”
“怎麼會呢!”姜與遙超級大聲反駁,“遊樂園對於小朋友來說有點幼稚,但對於奔三的我們來說剛剛好啊!”
“你看看,就你這心理年齡怎麼可能會做數獨?!”姜與岸垂死掙扎,“我小時候至少還是玩過一些的!”
“那這樣吧,”姜婉說道,“大家一起來做數獨,輸的人明天去遊樂園時要戴上粉色的絨毛亮片髮箍。”
姜父鬆了一口氣:“還是婉婉的辦法好,就這麼辦吧,怎麼樣?”
姜與遙不情不願地鬆開手:“行啊,不信我比這個買菜都能算錯賬的人差。”
“咳咳咳咳……”姜與岸喉嚨嘶啞地聲討,“你就一會兒等著哭吧!”
姜婉撕下六張紙,每一張的正反兩面加起來都有四道不同的數獨題。
成熟的家長們此時已經察覺到了異樣。
薑母不動聲色:“嗯……婉婉,他們一個人三張是不是有點多了?”
姜父強作鎮定:“一個人一張是不是就很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