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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問道:“你是想說月夜江郎才盡了?”
朱芳青預設了這件事,接著說道:“我更願意說他只是太累了,暫時還沒有想到一個完美的題材,想要休息一下。可是與司馬勇簽訂的合同卻讓他不能停下來。我記得那段時間月夜非常苦惱,甚至和司馬勇大鬧了一場,甚至威脅說自己要自殺。”
高峰打斷朱芳青的話,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朱芳青想了一下回道:“創作《幽靈自白》這本書時,司馬勇在月夜的堅持下屈服了,不過他又提出了另一個條件,那就是找人為月夜代筆。開始的時候月夜強烈反對,於是司馬勇就拿出了雙方簽訂的合同。如果月夜沒有新書上市的話,那他就得傾家蕩產來賠付司馬勇的損失。不得已之下,月夜接受了代筆這件事。月夜對《幽靈自白》這本書同樣非常不滿意,題材是他想到的,只是為他代筆的人並沒有寫出他想象的東西。”
不管月夜是自願還是被逼的,作為一個書迷,蕭月不能接受這件事,向朱芳青叫道:“你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任,要是讓我知道你冤枉月夜的話,絕不會放過你的!”
朱芳青聽到蕭月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微微一笑,略微休息一下,說道:“如果說有人害了月夜,那就是為他代筆的人害了他。如果能給月夜多一點時間,由月夜自己來完成《幽靈自白》這本書,那月夜絕對能從低谷中走出來。《幽靈自白》上市後,因為月夜的名氣大賣,同時也換來了許多責罵。這讓月夜開始自暴自棄,繼續讓為他代筆的人完成接下來的作品。”
蕭月吸了口氣,小聲問道:“這麼說月夜自《幽靈自白》以後的書,都是由別人代筆的?”
朱芳青搖頭說:“不,有一部作品是月夜親自完成的。為月夜代筆的人寫作風格越來越像月夜,人們也開始慢慢習慣。不過代筆的人畢竟不是月夜,寫不出月夜內心理想的故事。”
蕭月暗暗思索,突然叫道:“啊,我知道了,《被謀殺的伯爵》這本書是月夜親自完成的!”
朱芳青再次對蕭月露出了笑容,接著說道:“沒錯,《被謀殺的伯爵》確實是月夜自己完成的。隨著時間的推移,為月夜代筆的人感覺自己就是月夜,完全可以取代真正的月夜,直到《被謀殺的伯爵》上市後,才意識到自己與月夜之間的差距。”
高峰在這時說道:“這麼說月夜在完成《被謀殺的伯爵》後,才完全從低谷中走出來?”
朱芳青變得傷感起來,輕聲泣道:“我原本以為月夜已經完全走出了低谷,卻沒想到他突然對我說以後不再創作了,更沒想到他在精神病院裡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蕭月神色黯然地說:“月夜只是在創作上走出了低谷,他用《被謀殺的伯爵》一書來證明自己還是月夜。只是他的人生卻陷入了真正的低谷,並且再也沒有走出來。”
朱芳青看著蕭月,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似乎比自己還要了解月夜,這讓作為月夜唯一編輯的她感到羞愧。朱芳青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如果他能夠獲得更多的關懷,如果從一開始就沒有人為他代筆,那他或許就不會以這種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說起月夜的死總是讓人感到傷感,蕭月的情緒隨著朱芳青而波動,變得更加低落起來,為月夜的死抱以惋惜。
高峰似乎沒有那麼多兒女情長,他追求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事件的真相。高峰向朱芳青問道:“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為月夜代筆的人,我想和他聊一聊。”
朱芳青的目光落在了高峰身上,輕搖了下頭,說:“你知道我們這行有自己的規矩,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