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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逸只看了幾眼就看出來,那個紋身青年是故意放水,直到最後一刻才置對方與死地,為的也就是多多釣魚,給你念想,卻又讓你失望。鄭逸記得他曾經瘋狂的迷戀過這個遊戲,天天鑽研、那精神頭可昭日月,可歌可泣,當他磨礪一年時間,終於獨孤求敗的時候,這遊戲早沒人再玩,那時網咖剛開,騰訊剛出。全企鵝去了。
這老闆也會挑時間,中考考完後,就開始擺擂臺,只是這剛熱起來的遊戲,確實沒有幾個高手,這幾天下來,沒有一人能擊敗他請來的三人,甚至沒人能擊敗這打頭陣的第一人,更莫說後面兩人了。導致他財源滾滾,而鎮上另外幾家遊戲室的生意一落千丈,大多數的孩子都被吸引到了這裡,這是公開賭博的行為,但是工商所和派出所不聞不問,可見這老闆的能量。
鄭逸心不在這裡,就沒了看的意思,周圍驚呼聲和惋惜聲震耳欲聾,撥出的熱氣使他頭暈腦脹,他趕緊退了出來。掏出皺巴巴的五元錢,只花了一元錢,買了十個幣,獨自玩通關遊戲三國志,一時感慨這所謂的花季雨季,倒也怡然自得。
過了一會,先是聽到“啊”的一聲大喊。然手是“啪”的一聲脆響,似乎是扇耳光的聲音,然後就聽“嘭”的一聲,一個小孩被踢的飛了出來,撞的凳子七零八落,仍然收勢不住,頭重重的磕在牆上,竟溢位些血來。
鄭逸本不在意,卻現被踢出來的人竟然是王東,不由心裡一驚,趕緊去扶起他。被人群擠到一邊的鄭瀟也趕緊過來扶著王東。
那機子前,紋身的青年站起來罵道:“罵了彼得,竟然拿煙來燒老子,你個小臂樣的,操你麻痺的,信不信老子直接廢了你。”
他脫了上衣,露出滿是紋身的上身,身高大約一米七五的樣子,似乎邊上兩個相熟的要是不拉著他,他能立馬上來打人。
看他手腕處,被香菸燙了老大的一塊。
卻原來王東好容易搶了位置,交了錢,在格鬥的過程中過於興奮和緊張,手裡的菸頭狠狠的摁在了人家的手腕上。
王東被兩人扶著,伸出手來摸了摸頭。摸到了一手鮮血,看著來勢洶洶的青年,一動也不敢動,年齡和力量的相差,使他屈辱的低下了頭,小聲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周圍的人也都噤若寒蟬,鴉雀無聲,偌大的遊戲室壓抑著一股悲憤的氣息。他們看到王東被踢的那一腳,彷彿踢在了自己身上,心裡難過,卻沒有人出聲。
此時的鄭逸有著一剎那的迷茫,前世他似乎沒有參與類似的事情啊?還是參與了被灰溜溜的打回家了呢?他趕緊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去檢查王東的頭部,千萬不要傷了後腦,看了以後舒了一口氣,萬幸沒有大礙。
那青年竟然不饒人的,看見小王東慫了,大叫到:“不是故意的?我看你是有意的?老子今天打的你爹媽不認識你。”
看見王東的眼裡露出驚恐的神色,他似乎是得到莫大的獎賞,一腳蹬過去,雪亮的大頭皮鞋,呼呼作響,正中王東的胸口,把正在檢查傷口的鄭逸和扶著王東的鄭瀟都撞了開去,王東痛苦的趴在地上,渾身不住的顫抖,顯然痛到了極點,眼淚和血一起流了出來,平時的小英雄氣概,在此刻全部消失殆盡,剩下的只有痛和害怕。
鄭逸看的心中一痛,怒火止不住的外溢,這是他的小,打架時護著他,騎著破舊的腳踏車帶他回家,感冒時偸錢買好吃的給他吃,此時像一個無助弱小的螞蟻,任別人踐踏。
他那一世雖然失敗潦倒,卻也風光過,為了做一個最牛叉的千王,他也各個方面都涉及過,只說格鬥方面,多不敢說,兩三個眼前的青年還是能輕鬆應付的了。
他此時已經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