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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後快劍門也許也會得到白慈觀的照拂。
鴻興老祖聽見,氣哼哼地道:“我不在白慈觀裡動手,便已是給足了你們面子,你等小輩倘若還是得寸進尺,那我也顧不得許多了。”
吳少在旁邊道:“我已經說過了,那件事與我無關,老先生還要這樣做,非但是不相信我,更加是信不過白慈觀。”
吳少知道,單憑蔣師父和自己幾位師兄,斷不能抵擋這兩位老怪,自己現在還不算白慈觀的弟子,必須抱住這位風寧道長的大腿,否則就危險了。
鴻興老怪一眼便識破了吳少的小伎倆:“小子,不要挑撥離間,我何時說過信不過白慈觀?”
吳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急忙道:“我這幾天隨師父到白慈觀隨禮,聽說白慈觀乃是北朝文宗皇帝所建,那文宗皇帝見白慈老祖慈悲為懷,道行深厚,不但下旨建造白慈觀,還將周圍百里地方劃作觀裡地產,所劃地產不單單是用作建觀養道,還有一個意思應該是庇護這百里內的子民,這附近十里八鄉的人每年都會到白慈觀隨禮,除卻因為那些地產屬於白慈觀,還因為是想得到白慈觀的庇護,現在我們在這兒並未離開白慈觀的地盤,老先生不聽別人分辨就要動手,又怎麼談得上給人面子呢?”
其實吳少說的這番道理其他人都懂,只是沒人說,大家也就不在乎,現在吳少直言不諱地說了,就相當於給白慈觀劃下了一條底線。
風寧看了看吳少,訓斥道:“這些話還用得著你說?我與老祖說話,你不必插嘴。”
說罷,他又對著鴻興老祖道:“老祖,這個弟子既然是白慈觀的人,從你老人家與我師父那兒論起來,白慈觀也算與老祖有些情分,老祖是前輩高人,不必為了一個小輩而大動肝火。”
鴻興老祖聽見風寧道長攀起交情來,倒一時覺得不好撕破臉皮:“算了,今日這些人還在白慈觀的地盤上,看在你師傅的面子上,我賣個人情,暫且不與他計較,我去了。”
說罷,鴻興老祖與歡喜上人轉身走了。
蔣劍客過來,向白慈宮二道長一番感謝,風寧略略一點頭便囑咐道:“這兩人恐怕暫時也不會再對你們動手,不過依照他們的脾性,明著不便做的事就會暗地裡行動,我勸你們還是小心為妙。”
風寧又叫過吳少,對他道:“你說了那番話,自然是信不過白慈觀,我起初見你經絡奇異,生出了一份惜才之心,但倘若你胸襟不開闊,心中包藏雜念,就算經絡再強大,恐怕也修不成正果。”
吳少連連點頭,他聽了風寧這番話,倒覺得自己確實過於小氣,心中對這位風寧道長無形中增添了幾分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