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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隱先洗的是他的衣服,先是他昨天換下來的衣衫,緊接著是昨天晚上換下來的中衣。
他本來是好奇的看著,結果看著看著便疑惑的皺起眉頭,想來是想不通自己的中衣什麼時候換下來了?
古墨背著她,偷偷地捏起衣襟的一角,低頭往裡面看了一眼,越看臉色越疑惑,難道他昨天晚上自己起來換衣服了?
「我替你換的。」曲隱看他歪著頭沉思,便開口說道,免得他想破了那顆小腦袋瓜子也想不出來昨天睡覺前還好好穿著的衣服怎麼今天就跑到她盆裡去了。
古墨一愣,然後鼓起臉,曲隱在他徹底生氣前解釋道:「你還記得昨天半夜的事嗎?」
果然,看到他眼神放空了一會兒,苦惱似的搖了搖頭。
「昨天夜裡,你退燒時流了一身的汗,還想掀被子,最後是我壓著被角,被你踹了好幾腳才壓制住你,不然被你掀開被子,昨天的藥你又白喝了。」說到這曲隱故意嘆息了一聲,餘光便瞥到一旁的他悄悄地把頭低下了,也不生氣了。
「你衣服都汗濕了,動來動去就是不願意睡覺,我才半夜三更起來端水給你擦汗換乾淨的衣服。」曲隱把「半夜三更」這四個字的音咬的很重。
果然,他無措的揪著衣角一臉的愧疚。
古墨用手指纏著鈴鐺穗,抿起嘴角,有些愧疚的看著正給他洗衣服的人。剛才知道她又趁他不知道的時候脫他的衣服時的怒火全在她的話中變成了愧疚,並且一發不可收拾。
人家大半夜的被他吵醒,替他壓住被角,還被踢了幾腳,最後還替他換下了濕衣服,他剛才生氣時居然想把她扔河裡餵魚……他真是太不應該了。
曲隱看他一副愧疚的不行的樣子,還不能說對不起,只能伸手跟她比劃著名,一遍又一遍。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曲隱猜到他重複比劃的動作是對不起,心底軟疼軟疼的,也捨不得再逗他了,誠實的說道:「你現在燒退了,我就是昨晚一夜不睡也高興。」
古墨抿了下唇,臉蛋可疑的紅了紅,低下了頭。
――『謝、謝謝。』
曲隱洗他的衣服的時候,他還好奇的歪著頭看著,等曲隱洗自己衣服的時候,他就臉紅著將頭扭到了另一邊,盯著河底的石頭,不再看她了。
……
等洗完衣服回去的時候,他非要幫她抬著木桶。曲隱知道這是他的好意,也就笑著答應了,對他道謝。
他表面雖然不在意的搖了搖頭,曲隱卻看到他抿著的嘴角是愉悅的弧度。想來可能是因為覺得能幫到她而感到開心。
他力氣小小的,抬著東西,走的更慢了,曲隱遷就著他的步調,路上跟他介紹著周圍的東西,轉移他想努力加快步子的注意力。
走到家門口,曲隱讓他坐下來歇歇,自己將木桶提到樹旁晾衣服。
看著兩個連在一起的樹,曲隱便想起來之前承諾他要給他做吊床的。曲隱想著明天沒什麼事,可以給他先做著試試。
洗完衣服時辰還早,曲隱看坐在門口的小野貓有點昏昏欲睡,便讓他進去睡會兒,一個時辰後再喊他。
等他睡下了之後,曲隱就去稻田裡轉了一圈,看看稻子的情況才回家。
到家裡,曲隱看還沒到一個時辰也就沒有急著喊醒他,而是坐在門口劈柴火。一連幾個大晴天,柴火曬的又幹又好劈,基本上曲隱一柴刀下去就能劈成兩節。
曲隱估摸著日子,準備過兩天上山再撿點柴火,以防連綿的春雨下個不停。
她柴火還沒劈完,就聽到身後傳來清脆的鈴鐺聲和夾雜在其中輕微的腳步聲,在她家裡,不用回頭曲隱都知道這是誰,看到他揉著眼睛蹲在她旁邊,曲隱含著歉意問道:「怎麼醒這麼早,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