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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個念頭閃現進腦海裡時,時念全身開始發抖。 她快速遠離咖啡店,朝著小區大門的方向走去。 可是整個人精神恍惚,走路一晃一晃,搖搖欲墜,隨時都要跌倒。 就在她感覺自己低血糖,一陣天旋地轉就要暈厥過去時,一個溫暖的懷抱摟住了她。 “時念。”男人低聲道,聲音裡夾雜了心疼:“你怎麼了?” 時念努力想讓自己站直、站穩。 但不知道為什麼,眼前一片漆黑,最後的意識只剩下闖入視線裡男人冷酷但充滿擔心的臉。 “裴……” 她沒喊出全名,暈了過去。 裴成淵慌了,一把將人兒抱了起來。 秘書站在一旁跟著著急,看了一眼時念的臉頰。 裴成淵低頭,用額頭碰了碰人兒的額頭,發現很燙。 他二話不說,把人抱回車上。 “回酒店!” “是!”秘書趕緊拉開車門上車。 車子絕塵而去的時候,林初南歪著嘴把手機收回。 她像研究藝術品一般反覆翻看剛才拍到的照片。 “嘖嘖,還挺親密啊。” 怪不得假千金會嫉妒時念。 這樣一個身邊到處都是護花使者的女人,誰不羨慕嫉妒恨? 要是這個時念不是個狐媚子,誰信? 難不成她不去撩騒人,優質男人會主動送上門? …… 十幾分鍾後。 伯爵酒店的總統包間裡。 裴成淵把人兒抱進臥室,吩咐秘書:“去買退燒藥,帶一瓶酒精過來,另外買一些冰塊。” “是!”秘書領了吩咐,轉身立馬去買東西。 臥室裡很安靜,裴成淵只開了一盞檯燈。 檯燈的光源剛好把床頭櫃照亮,但又不影響時念休息。 裴成淵把手背放到人兒的額頭上,很燙。 她發燒了。 再一摸她頭髮是溼的,還結了一層冰。 知道她來海城拍戲,他立即吩咐秘書訂航班和酒店。 下榻在他們劇組同一家酒店裡,就為了時刻能遠遠看她一眼。 不一會兒,秘書拎著一大袋東西上來。 “先生,您還感著冒,要不送醫院吧?”秘書心疼裴成淵的身體。 裴成淵擺了擺手:“去醫院也是差不多操作,頂多打一針退燒針。” “沒事,我應付得過來。” “行。”秘書不好多說什麼,躬了躬身:“我在樓下,有事先生您隨時叫我。” “去休息吧。”裴成淵沒回頭,注意力都在時念身上。 秘書不再多說什麼。 他的房間訂在總統套房的樓下,方便裴成淵隨叫隨到。 裴成淵拿出退燒藥,先去倒了一杯水,試了試溫度,不燙不冷,這才端著杯子走過來。 剝出藥丸,把時念的腦袋托住,將藥塞進她嘴裡:“很難受是不是?吃了藥就不難受了。” 他溫哄道。 時念睜了睜眼,高燒來得太急,她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裴成淵說什麼,她就做什麼。 乖順地張嘴。 裴成淵給她喂水,繼續溫哄:“別嗆到,把藥吞進去。” 她便乖乖吞藥。 “真乖。”見她把藥吃下去,裴成淵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放下水杯,走進浴室找來幹發帽。 “我給你擦乾頭髮。” 時念昏昏沉沉,把腦袋往男人的手邊挪了挪。 他把人兒一頭烏黑的頭髮包裹住,輕輕擦拭,小心翼翼。 每一寸髮絲都不放過,來來回回用幹發帽擦拭了很久,手都擦酸了,這才取下來。 摸了摸她的頭髮,確定不溼了,這才進行下一步。 “我給你擦拭酒精,待會就不會那麼燙了。” 時念這會兒覺得全身熱,無意識地踢被子,扒拉身上的衣服。 裴成淵扶著她,幫她把身上的棉衣脫了。 摸到她身上打底衫的時候,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罷手。 把酒精倒出來,給她擦拭掌心和腳。 大手握住她雙腳的時候,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腳。 卻被他輕輕一拽,大手包裹著,來回擦拭。 握住她的雙腳時,他的心尖一顫,心中有野獸在咆哮一般。 人兒纖纖玉足,又白又小巧,滾燙滾燙的,溫度從他掌心傳遞到他心上。 那是一種難言的剋制,一種明明自己已經控制不住,理智卻一遍又一遍地咆哮,讓他隱忍。 最終,理智打敗慾念。 裴成淵站起身,將被子輕輕往時念肚子上一蓋。 抬步走進浴室,把手上的酒精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