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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不是死了嗎？”
贊克全身僵硬，脖子宛如機器般木木回過頭，看著重新立於眼前，被斬首脖頸處恢復如初，身上沒有任何傷口的杜無雙，瞳孔猛然震動，臉上滿是驚悚與駭然。
tm的。
我這是見鬼了？！
“嗯，我死了。”
杜無雙實誠點頭。
“那你為什麼還......”
“我是帝具使。”
杜無雙給出了贊克一個合理的答案。
“不可能，帝具沒有這種死而復生的通天能力！”
贊克瘋狂搖著頭，像是在質疑杜無雙，又像是喃喃自語。
杜無雙沒有再解釋，只是靜靜看著贊克。
等贊克的思緒平穩下來後，他看著杜無雙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明明是敵對陣營，可他卻沒從杜無雙看到殺意，就很......奇怪。
杜無雙眼眸微抬，平靜的眼神中有了動容。
“能不能，在對我使用一次幻視？”
“拜託...一次就好......”
“讓我在......親眼看一下她。”
理由就這？贊克懵逼了，這和他設想中的答案不符。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見杜無雙這麼有禮貌，而且又沒有殺意，贊克猶豫了一下，還是滿足了他的需求，使用幻視。
“艾麗婭！！！！！！！”
杜無雙眼中瞬間籠罩上令人膽寒的瘋狂。
嚇得贊克連忙解除了幻視。
不是哥們，你別一驚一乍的呀！你這副愛恨交織，滿是暴虐的癲狂神色連我一個殺人魔看了都覺得變態。
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贊克心中不禁湧現出這樣一個濃濃的疑問。
還有。
幻視又到底讓他看到了什麼。
愛人？
可那恨不得碎屍萬段，挫骨揚灰的滔天恨意，會是對愛人該有的神色？
親人？
別逗了。
仇人？
按道理說，幻視能讓對方看到心中最想念之人，誰tm吃飽了沒事做天天去想著一個仇人啊？
等等，這事還真不好說，說不定真有人會吃飽了沒事做......
“繼續。”
杜無雙波瀾的眼眸恢復平靜，直視贊克淡淡說道。
心中滿滿的全是遺憾。
可惜只能看不能上手，只能在腦海中模擬對方一萬種死法。
雖然有望梅止渴的成分在裡面，可就算在腦子裡YY一下，杜無雙也能感覺自己得到莫大快感。
“不。”贊克拒絕了，這件事情他越想越覺得詭異，尤其是杜無雙身上出現的詭異能力和幻視過後的巨大反差變化，種種現象都讓他有種不寒而慄，事物超脫掌控的未知恐懼。
杜無雙眉頭微皺，淡淡問道：“怎麼樣才願意？”
要怪只能怪這個世界沒有相機一類儲存畫面的工具，不然也用不著這麼麻煩。
“小子，去死吧。”
壓下心中恐懼和不解，贊克再次對杜無雙發動攻擊。
遲則生變，這種充滿不穩定因素還是儘早扼殺的好。
“沒得談麼。”杜無雙重新握緊長槍。
小癖好得到滿足。
這一次。
他集中精力，開始認真和贊克戰鬥。
贊克實力不弱，且抱有明確殺意，能和這樣的強者進行生死之間博弈杜無雙來說是一次少有的機會。至於夜襲那群人......都已經是同伴了，怎麼可能還帶著殺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