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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後,大家都沉默了。樹杈上的烏鴉悽厲的叫了兩聲,撲稜稜的劃過這清冷的夜。蒼悠漸漸的回覆了冷靜,對土地說:&ldo;我們實在很需要你的幫助,乾脆你跟我一起走吧。&rdo;
土地遲疑了一下,說:&ldo;恐怕今天不行……&rdo;
城南,張老頭的風水店後屋。
因為是平房,安全起見,張老頭要求每個人都關上窗戶休息。等到午夜,蒼悠還沒有回來。
白一開啟空調,拉上窗簾以後,念著新學的&l;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r;爬上了床。她屢次聽人說起過這句話,沒想到確實是真言一句。這是胡曉教的,算是修煉的第一課。光是說不行,還要配合一系列繁複的手勢,幾次下來她的手就抽筋了。
一天終於落幕,想到張老頭安排的課程的前兩部分,她頭都大了好幾圈。但是說到賺錢和工作,她倒來精神了。她每天都喝什麼珍貴的湯藥,遲早把張老頭的小店給吃乾淨了。也不知道她們要住到什麼時候……
她撫摸著腕子上的手鍊,回憶著媽媽血液的溫度,心又像揪起來一樣疼。這事情來得太突然,很多事情她都不願意很深入的去想。唯一堅信要做的兩件事就是&ldo;媽媽沒有死&rdo;和&ldo;自己將玄名錄恢復原樣了以後就能找到媽媽&rdo;。
&ldo;這小小的手鍊,真的是一本記錄著無數兇鬼怨靈名字、位置的冊子嗎?&rdo;她從床頭窗簾透過的微弱光線裡盯著這鏈子,期待它能突然變成一本書,告訴她媽媽的下落。
她就這麼盯著盯著,突然發現手鍊的小圓珠子亮了起來。同時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從窗外響了起來:&ldo;……給我開門……&rdo;乍一聽之下,她以為是蒼悠回來了。剛把手伸向關閉的窗戶的一剎那,她猛地想起來蒼悠臨行前&ldo;不要給任何人開門&rdo;的囑託來。
那……如果這個女人不是阿姨會是誰呢?一股涼氣從心裡升了起來,她遲疑的縮回了手。&ldo;白一……快給我開門……&rdo;白一大吃一驚,到底是誰還能叫出她的名字來?
她很想看一看窗外,但又覺得害怕,於是背靠著窗戶坐了下來。等了一會,細微的聲音從窗戶縫裡鑽了過來,說話人彷彿貼著玻璃似的,&ldo;白一……是媽媽啊,快給我開門……&rdo;
&ldo;媽媽!&rdo;白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猛的站了起來,拉開窗簾,趴在窗子上向外看去。窗外,路燈頂著昏黃的光暈,給屋後的樹木勾上了一圈詭異的黃邊。視野很不清晰,看起來像起霧了一樣,在大約兩米的地方有一個女人朦朧的影子。白一使勁眨了眨眼睛,可她再聚焦在那個位置,人影就消失了。
她把臉貼在玻璃上向左看看,右看看,冰冷的玻璃讓她汗毛倒豎起來,不過這樣反而也清醒了一些。
心說恐怕是太思念媽媽才產生的幻覺吧?她抬起眼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外面。
這一眼,她看見一張恐怖的臉正貼在玻璃上。他們的距離僅差1分米!
&ldo;啊!&rdo;她悽厲的驚叫聲劃破夜空,同時驚慌的摔坐在地上。不管她看過多少恐怖電影,也沒辦法想像出這麼恐怖的一張臉。這是一個有滿清人那樣高發線的腦袋,幾條粘糊糊的黑髮貼在臉上,一張幾乎能裂到耳根的血盆大嘴就那樣沖她張著,絲絲縷縷的津液掛在釘子般尖銳的厲齒間,而最可怕的就是&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