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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廣闊的天地,夢想著有一天能展翅高飛。跌跌撞撞被人趕出了牢籠,她終於可以有了幾年自由的日子;但是現在……她不僅又被禁錮在籠子裡,甚至連翅膀都被折斷,再也無法飛翔了。
想過要殺了宇文朗,所以她明知那是一把沒有開鋒的劍,也要義無反顧的握緊、舉起、刺下。可是她忽然很頹然的想到,就算殺了他,失去的能夠再重來麼?
她忽然捂住臉孔,有風吹過,她單薄的衣襟獵獵而舞。好冷,真的好冷,徹骨的寒,冷到了心裡。就算緊緊抱著自己,蜷縮在一起,也一點溫暖都取不到。
門忽然“吱呀”一聲開了,宇文朗穿著小衫出來,看著琴哆哆嗦嗦蜷縮成一團靠在抄手遊廊上,宇文朗又是急又是氣,連忙跑了過來,蹲下去問:“你怎麼在這裡?——你的手好涼!”
宇文朗想要握住琴的手,幫她暖暖,琴卻一下子抽出手,晃晃悠悠的扶著牆站起來。剛站好,人就暈了。
宇文朗趕緊抱住她,一沾手才現她身子滾燙滾燙,正是受了嚴重的風寒。他一面高喊“太醫、太醫”,一面將她打橫抱起,一溜小跑回了床上。
方子很容易就開出來了,是因為多日不吃東西以至的身體虛弱,然後偶感風寒,吃幾服藥就夠了。宇文朗一直在旁邊照顧,看到她潮紅地臉和逐漸恍惚的意識,還有不知是因為熱還是因為冷而顫的身體。那麼剛強那麼驕傲那麼倔強的一個人,如今卻是這副樣子,宇文朗忽然覺得,這麼暴力的要走她的初次到底是不是錯。
但是事情已經無法挽回,除了加倍對她好,宇文朗想不出別的什麼辦法能補償。
藥很快熬好,粥也都送上來了,宇文朗心煩意亂的把照顧的丫鬟太監們都趕了出去。喂她,她不張口;想要叫醒她,她卻依然還在恍惚中。吃不了藥,就不會好,這可怎麼辦?
勉強撬開她的嘴,宇文朗毛手毛腳往裡面灌藥,然而琴卻咽不下去,全都流了出來。宇文朗擦去她嘴角地藥,最後一橫心,自己含了一口藥就往她嘴裡喂。這回琴總算沒有吐出來,喉嚨裡“咯咯”兩聲,嚥了下去。
宇文朗大喜,立即又餵了她幾口藥。喂到後面,琴又咳嗽起來,一張臉漲得通紅。宇文朗嚇得趕緊幫她順氣,也不敢再喂她喝藥了。粥也沒有喝,宇文朗就這麼緊緊抱著她,不敢動,生怕一動,她就會受傷受凍。
到了半夜,琴悠悠地轉醒,就現自己被宇文朗緊緊抱在懷裡,頭正靠在他的胸膛。琴忽然覺得一陣噁心,想掙脫他的懷抱,但是這樣一動,卻把他弄醒了。宇文朗喜滋滋的抱著琴,笑道:“你醒了?”
為什麼還沒死?琴醒來後的第一感覺居然這個。看到宇文朗滿臉堆笑地看著自己,想到可能今後還要面對這一張臉,這一個人,她忽然心裡湧出一陣悲哀和牴觸。
宇文朗無限柔情的伸出手她碰碰她地臉,伸手摸摸額頭:“燒退了,燒退了。”琴看都不看他,翻了個身子就睡了,宇文朗自己討了個沒趣,但是卻一點也沒有生氣,只是笑嘻嘻的道:“太好了,太好了。”
琴的身體挪了挪,儘量離宇文朗遠一點。宇文朗心裡明白的很,也不去反對,只是輕輕摟過她的肩膀,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地時候,宇文朗已經離開了。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剛熬好地藥,一碗鹹粥。
太陽透過褐色的窗欞照進屋子,琴晃晃悠悠地起床,勉強嚐了一口粥,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吃了粥,喝了藥,又能怎樣?只要自己不死,就會一輩子被他囚禁在這裡,當他的禁臠?
可恨地是她連自殺都不可以!——宇文護還在他的手上,秋葉和綠荷也被莫名其妙的牽扯進來。本來她是不相信一貫珍視家人的宇文朗能對自己的親弟弟動手的,但是前天的經歷讓她明白了,宇文朗終究只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