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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嘮嗑拉家常,末了說道:“我孫女想知道帶回去的狗崽子是不是狼狗,就到你這兒求證血脈來了。”
“我這裡出去的狗崽子還要什麼求證,這不是一眼就看得明白麼。”
李宗指著自家大狗,說道:“瞧瞧這狗娘,明顯就是隻狼狗。”
“額……”
唐慶國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事實的確如此,這大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狼狗。
但關鍵是,孩子不知道,也不清楚啊!
這就好比,要怎麼證明“我媽是我媽”這種問題。
“就,得要證據。”唐慶國又說一句。
李宗聽得一頭霧水,“咋,你要賣狗?狼狗貴一些?”
唐慶國立即擺手,忍不住撓頭,“反正就得要證明。”
李宗聽了半天,沒聽明白,很乾脆轉頭,看向一旁的人類幼崽。
“娃娃,你說,你爺爺咋麼個就要證明了?”
唐慶國壓根不指望孫女會回答,眼前這個小老頭不過第一次見面,這可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啊!
“老李,我孫女不會搭理你。”唐慶國十分自信。
話音剛落,就聽到很輕的一聲。
唐慶國以為自己聽錯了,轉頭,看向孩子,“念念,你剛才說話了?”
“是的爺爺,念念說了。”小黃狗在旁邊歡快搖尾巴。
舒念摸摸毛絨狗,重複說道:“要證明。”
唐慶國驚喜不已,這算不上答案的回答,可是孩子勇敢邁出的一大步啊!
轉身,就衝好友嚷嚷,“你再問,再問。”
李宗一頭霧水,但還是繼續問道:“那娃娃,這個證明,你有啥用?”
要證明,總是有用處的,總歸不可能是孩子突發奇想。
舒念想到和哈士奇的約定,說道:“給大花。”
這下子,兩個大人都懵逼了。
接下去再問,孩子就不肯說了,又或者說了,兩人也聽不懂。
唐慶國已經滿足,攔下好友,“甭問了,你就想個法子,怎麼給我個證明就成。”
“老唐你這人,這不是給我找難事兒麼。”
“那你說辦不辦吧?”
“讓我想想。”
唐慶國和李宗就如何證明“狼狗是狼狗”這件事,展開深刻的討論。
而這個時候,小黃狗卻是偷偷用爪子勾住小主人的褲腳。
舒念感受到抓力,低頭看去。
小黃狗眼睛溼漉漉,神情特別激動,“念念,我的狗娘要帶我去茶山最深處,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舒念抬頭看,沒有看到那隻大狗的身影。
所以,它已經跑出去了嗎?
小黃狗繼續扒拉褲腿,“念念,如果你要去的話,我一定跟在你後面,我可以保護你。如果你不去,那我能出去玩一會兒嗎?”
小黃狗記事後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狗娘,這是一隻體型超過它認知的大狗。
不,準確的說,這是一隻體型龐大的狼狗。
它光是站在那裡,用眼神注視自己,就能感受到強大的壓力,弱小的自己,會不自覺身體顫抖。
小黃狗知道,這不是血脈壓制,而是一種強者的威壓。
弱者屈服於強者,這是動物的本能。
舒唸對茶園並不感興趣,但是那隻大狗,她有點興趣。
轉身,拉了下爺爺的衣袖。
唐慶國扭頭,“念念,咋啦?”
“出去,玩。”
舒念想說自己只是出去走一走,很快就會回來,但想到小黃狗說的玩耍,最後改口了。
唐慶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