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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他就是知道這件事是宜修做的,覺羅氏背鍋了。
宜修拜祭過後,把覺羅氏這麼多年來做下的惡事證據遞給費揚古,便拉著臉離開了烏拉那拉府,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走的時候,街上的某個角落裡,一個與覺羅夫人長得八分相似的女子牽著一個玉雪可愛的女孩兒,
在默默地哭泣…
墨蘭可不是年世蘭那個四六不分的糊塗蛋,被福晉一席不要錢的話給籠了過去,覺羅夫人的死亡,越發印證了她的猜測。
胤禛以為覺羅氏是害墨蘭墜崖的幕後真兇,他氣得見覺羅氏的葬禮都不肯去,只在書房裡寫字,戒急用忍,平復他心中不快!
他不能接受的是,覺羅氏的手段與柔則如出一轍,借刀殺人、禍水東引…
那些年裡,他的後宅沒有孩子出生,甚至生下來也死了,是不是與柔則有關。
柔則接近他是帶著目的的,他知道,可他不願意去相信柔則是這麼一個面慈心苦的女人。
落在宣紙上的筆墨暈染晦澀難直,在宣紙上滴落點點墨色,他煩躁地把筆放下,把染色的宣紙團成團扔到紙簍裡。
他低聲嘆了一口氣,
就這麼不吃不喝地坐在書房裡一整天,緬懷他與柔則那經不起推敲的愛情,
直到日落西山,暮色四合,僕人來書房靜靜地點上燈,他才回過神來。
“蘇培盛,依蘭院可有派人來?”
“爺,都來三回了。奴才見您在書房裡靜思,這才不敢來稟報。”
蘇培盛小心翼翼地躬身稟報,其實不單依蘭院,院子裡的各位大小主子都派人來,湯湯水水還送了不少呢,
他都像以往那樣消化了,這不,肚子裡都是湯湯水水,出恭都勤快了。
“糊塗!怎麼不告訴爺!”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蘇培盛趕緊跪下請罪,他原以為爺對盛側福晉的喜歡只是一時,這才沒敢打擾爺緬懷先福晉呢。他見王爺揮了揮手讓他起來,便趕緊跟著王爺朝著依蘭院去。
此時,墨蘭正在小廚房裡督促廚房裡的師傅做菜,作為女子,即便走進婚姻的迷城裡,也不該只圍著男人轉,她可以閒暇時看書,可以在窗臺邊下棋,到院子裡的花樹下彈琴,等腿腳好了以後,
在院子裡跳舞,
甚至投壺、插花、點茶都可以!只要能讓自己愉悅的事情,都可以做,
以後有了孩子,就可以帶著孩子彈琴、下棋,把她一身所學教給孩子們,做志同道合的朋友。
若是讓她往後數十年如一日,日日盼著男人回來,那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她今日突然就想吃豬肚雞,先是把材料塞進去了骨頭的魚肚子裡,然後把魚塞進鵪鶉裡,然後把鵪鶉放進雞肚子裡,
最後再把雞塞進豬肚子裡,
就這麼慢火燉湯,待湯成了以後,就能夠喝到不同味道的同一鍋湯了。
她本來是想著在美食雜記裡找到的法子做出來與胤禛分享,奈何讓人催了幾回,他都沒來,
只能她自己一個人享用了。
依蘭院正房裡,靜悄悄的,女主人似乎並不在屋子裡,胤禛來時,見一個個丫鬟各司其職,唯獨不見那個往日裡心心念念著他,眼裡滿滿是他的女子。
“福晉呢?”
“回王爺,我們姑娘在小廚房裡。”
露种放下雞毛撣子,朝胤禛行了一禮,雲載陪著姑娘去小廚房的,姑娘她丟不了的,也不知王爺這是什麼套路,她們姑娘一次次派人催他都不來,現在天色已晚,還上趕著呢。
“本王去看看。”
廚房裡潮溼路滑,墨兒腿腳不便,去那裡做什麼呢?胤禛匆匆而來,就見墨蘭在小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