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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子 !”
“五姐姐,我......我就是風沙迷了眼睛,這才落淚。”
“原來如此,那好吧!我還以為是小公爺怎麼你了呢。”
墨蘭見明蘭不肯說,一身衣服灰撲撲的,衣服紋樣似乎是前年的款式,頭上只戴了兩隻半新不舊的髮簪,明蘭手頭拮据了。
“既然明蘭風沙眯了眼,為了給明蘭壓壓驚,這玫瑰簪子就送給你啦!”
說著,墨蘭從頭上摘下一隻小巧精緻的簪子,簪子的玫瑰上綴滿了小巧圓潤的珍珠,給單薄的明蘭平添了一份貴氣,如蘭也不是個小氣的,直接從耳朵上摘下了一對做成月亮模樣的和田玉耳環送給明蘭,見明蘭一副感激模樣,
姐妹二人啥也沒說了,只一個勁地安慰她。
一番打聽以後,墨蘭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原來是衛小娘眼皮子淺,想著齊國公府有個強勢的齊國公夫人在,榨不出什麼油水來貼補衛家,
轉而想要把明蘭嫁給個富得流油的商人。
墨蘭沉默了。
若是她的孃親,不用命託舉她往上爬才怪,怎會扯她後退!只是,她也從未想過讓她的孃親託舉她、成就她,若是如此,她寧願一輩子平庸。
盛家哥兩個科考的時候,家裡人也不安生,求神拜佛,家裡煙霧繚繞,連老太太那裡,也是一日三柱清香上供,祈求上蒼保佑,家中男丁能夠考場如意,一朝揚眉。
聽說甘露寺的香火最是鼎盛,香火繚繞,香客絡繹不絕,最是靈驗,墨蘭與兩個妹妹商量,要去甘露寺為兩個哥哥祈福,順便也為她們幾個的姻緣祈福。
雍親王府內,後院之中,此時宜修正站在桌面潑墨揮毫,一個“靜”字逐漸落在了微黃的宣紙之中,她看向跪在地上稟報的剪秋,面露不滿。
“還是沒能查到嗎?”
“回福晉,查是查到了。只是,是年遐齡家的小姐年世蘭,聽說爺那日在跑馬場上見到了那位小姐在馬背上肆意張揚,明媚無邪的樣子,目不轉睛,而後似神思不屬,只是賞花宴那日,她沒有來。”
“年世蘭...撫遠將軍的妹妹嗎?”
“是的。”
“年世蘭…”
宜修聽見這個名字,把手中的毛筆放下,靜靜坐在了凳子上沉思。年家,旗籍在八弟所在的鑲藍旗旗下,按理說,爺為了避開八弟,也不可能與那位年家小姐如何。
可是...
當年,她的姐姐柔則不就是用一種讓爺驚豔的手段,強勢而又霸道地走進爺的心嗎?
年世蘭,又為何不可!
前不久,爺才頂住莫大壓力,在廟堂之上跪求皇阿瑪釋放廢太子,如今爺遭受了皇阿瑪訓斥,怎麼可能會在這樣的時候高調行事,再來一次荒唐只為美人呢?
年世蘭明媚動人,嬌豔如春,又是個張揚天真的女子,這樣朝氣蓬勃的女子最是動人,爺為了美人也不是不可能!
不!
她為什麼要賭可能不可能呢?
絕了這個可能才是正理。
若是等這女子進府,不僅人長得嬌美可人,家裡又是得力的,只怕到時候她一個小小庶女就要被壓得灰頭土臉。
由柔則聯想到了年世蘭,宜修的臉色越發陰沉可怕,心中細細思量該如何出手才能保證萬無一失,這時候,她想到了木蘭秋獵,這倒是個極好的時機。
“福晉,聽說那位年小姐要到甘露寺祈福,您看?”
剪秋不愧是宜修的心腹,宜修心裡想的是什麼都摸得八九不離十,宜修一聽,當即嘴角便揚了起來,真是瞌睡來枕頭了!
既然如此,那便是上天要讓她在寺廟裡給那位致命一擊...
“如此虔誠之人,想必即便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