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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著:“報仇?”
“嗯,而我將那些書信都全部翻出來了,我還讓人謄寫了幾百份,讓說書的給編成了故事,如今恐怕正大街小巷裡傳唱著!”
文茵還未從方才的事情裡緩過來,這下子又被宋程昱來了一記猛地。
她有些吃不消。
真真吃不消。
所以怪不得公爹要打他了。
打得好。
應該再打幾棍子。
朝堂素來文武不和。
將軍府因為功勳強盛,而在朝廷裡樹立了不少文人的敵對。
納蘭榮錦為新科狀元郎,深受帝王喜愛,是文官們的面子。
如今面子被當眾拉下來了,那文官們對將軍府哪能還有一點兒好臉色。
可另一方面,文茵暗暗的覺得些許爽快。
前世她因二嫁的事兒,揹負了太多流言蜚語,宋程昱也因為她二嫁的事兒總被人指指點點。
人都說是她以丞相之女的身份逼婚狀元郎,行為不端而被狀元郎休妻。
宋程昱撿了一個沒人要的二手貨,還被這個二手貨嫌棄。
如今真相大白了,臉面也找了回來。
虧得宋程昱辛苦了這一遭。
“啪嗒”!
輕輕的聲音落到了地面。
文茵才注意到,這是宋程昱背上的血水已經在衣服上掛不住而流淌了下來。
她心中不忍,道:“疼嗎?”
“疼。”宋程昱面不改色著。
文茵抿了抿粉唇,所有的情緒都化了:“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宋程昱瞧著她,聲音淡淡:“太疼了,你給我脫。”
得了他的話,文茵也不是矯情的人。
再說了兩人是夫妻。
又是哪裡沒看過的呢。
為夫君上藥,本就是她做妻子該做的。
文茵伸手將宋程昱腰上的束帶解開,然後慢慢的去拉開他的外衫。
外衫還好,沾染了血水,但沒粘連面板,很輕鬆就可以脫下來。
但裡衫就沒那麼好弄了。
因為時間較長,已經和肌膚粘連,脫下來的時候,恨不得刮一層皮走。
便是單單的看,她都能感受到極致的疼痛。
看著看著,她不禁眼眶有些紅。
宋程昱安慰她道:“這點傷不算什麼,行軍打仗比這個要狠得多,別擔心。”
是啊,這算什麼傷呢。
行軍打仗那都是衝著命去的。
能活著回來都不錯了。
想到三年後宋程昱極有可能戰死沙場,她的心便是更加懸了起來,而眼淚也跟著撲簌。
宋程昱聽著她的抽噎,轉過去看著人已經梨花帶雨了,隨後輕輕將人給圈在了赤懷裡。
“你這番心疼我,為夫也感知了,我現在有點感動,想親親我媳婦兒,行嗎?”
他問她。
她擦著淚,點了頭。
一切的氛圍,都恰恰好。
夫妻倆個和好了,也不拌嘴了。
只等親完了這一下,文茵就給宋程昱上藥,上完了藥之後,她再去找公爹求情,讓宋程昱別再罰跪。
可事情總是不能按照文茵預想的進行。
這貨,親著親著,開始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