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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可真愛說笑。
傅玉棠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正想狡辯兩三句,下一秒就聽到那衙役得意一笑,扭頭對身邊的同伴道:“這傢伙明明就是叫花子,竟然還想冒充布衣!哈哈哈……”
同伴一聽,也跟著笑起來,臉上充滿了對傅玉棠的嘲諷,“就是!誰不知道周生大哥你的眼睛最是銳利,這小叫花子竟然當著你的面撒謊,真是不自量力。”
被稱為周生的衙役倨傲一笑,看向傅玉棠,面帶矜色道:“本大爺今日有公務在身,就不計較你欺瞞身份一事。非但不計較,本大爺還準備給你一份獎賞……”
說著,將手裡的畫像對著傅玉棠抖了抖,命令道:“看清楚這上面之人的樣貌,此乃刑部尚書傅玉棠傅大人是也。你若有碰見,第一時間到京兆衙門告訴本大爺,本大爺重重有賞,明白了嗎?”
傅玉棠原本還以為被識破了身份,嚇得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待聽清楚衙役的話後,神情微微一鬆,忙低頭道:“知道了。”
見她識相,周生非常滿意,便不再多言,領著眾衙役離去。
傅玉棠維持著之前的恭謹神態,直到衙役們走得不見人影了,才徹底鬆了一口氣,扭頭問身邊的王大貴,“我長得像乞丐?”
方才她瞄了一眼畫像上的人,面部五官深邃,骨骼起伏凌厲,明明沒什麼表情,卻有種矜貴感。不說龍章鳳姿,也是一位芝蘭玉樹的美男子啊!
怎麼周生那傢伙會把自己看成乞丐了?
莫非,古代畫師也深諳美顏之道?
傅玉棠沒忍住摸了一把臉,疑惑地盯著王大貴。
“不像!”王大貴直視著她,面色坦然,語氣堅定道:“大人風姿出塵,氣質高雅,一看就是人中龍鳳,哪裡像乞丐了?依我看,是那周生眼瞎,才沒認出大人來。”
也是。
如果她長得像乞丐的話,那王大貴也不可能一眼就認出自己呀。
想到這裡,傅玉棠一本正經地說道:“他雖然眼瞎,但對我們卻十分有利,也算瞎得其所了。”
“是是是,大人說的是。大人英明。”
說話間,一枚銅板滾到了傅玉棠的腳邊。她頓了下,彎腰撿起,一抬頭,對上了一雙內蘊精光的眼睛。
“那是我兒不小心掉的。”一名腰粗膀圓的婦人抱著個兩歲的小童,對傅玉棠大聲說道。
“哦。”傅玉棠本就沒想要,聽到婦人的話,直接把銅板遞了過去。
婦人伸手拿過,轉身就走。邊走還邊教訓懷裡的小童,“這銅板可是你爹辛苦掙來的,再隨便扔給叫花子的話,回去就讓你爹收拾你!”
傅玉棠“噌”地看向身邊的王大貴。
王大貴嘴角不自覺抽搐了兩下,朝傅玉棠露出個心虛的笑容,“呵,呵呵,呵呵呵……婦人之言當不得真。”
你說我信不信你的話?
傅玉棠白了他一眼,見隔壁攤子有在賣小銅鏡的,徑自走了過去,拿起銅鏡一照。下一秒,她的眼睛就被辣了一下。
精心打磨過的鏡面與現代玻璃鏡子幾乎無異。清晰光滑的鏡面倒映出一個邋里邋遢的叫花子。猶如雞窩一般的枯燥頭髮,汙泥滿面,面板黑灰,眼白髮青,嘴邊還有一小塊疑似凝固的血塊,外衣像是被火燎過一樣,到處都是焦黑的小洞,乍一看確實跟乞丐沒什麼區別。
就這副尊容,往大街上一站,說不是乞丐也沒人信啊!
在攤主炯炯有神又戒備的目光下,傅玉棠放下銅鏡,瞥了一眼王大貴,語重心長道:“大貴啊,之前真是難為你了。”就她現在這樣子,王大貴還能認出她,眼神不可謂不毒辣。
王大貴謙虛一笑,諂媚道:“不管大人外表變成啥模樣,但靈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