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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是有人送了賀禮,但是沒有署名嗎?”一聽這話,程處弼一下子就抓到了魏叔璣話中的重點,頓時明白了是有什麼人送的賀禮讓魏叔璣為難了。
魏叔璣點點頭,將那件尚未拆分的禮物遞到了程處弼的手上。
“夫君,就是這件。剛才奴和順娘她們在收拾這次的新婚禮物時發現的。奴猜不到奴認識的人當中有誰會這麼做。”
這麼一說,程處弼的臉色也凝重起來了。
他剛才在魏叔璣說話的時候,已經在自己的腦海中仔細過了一遍,他的朋發們中能幹得出這種事的人。可糾結了半天,還是沒有考慮出個所以然來。不過藝高人膽大,程處弼直接接過小木箱,沒等魏叔璣阻止,就徑自開啟了。
竟然是滿箱子的孤本醫書和上好的珠寶玉器,其中還有幾份上百頃長安城外莊子的地契,程處弼常出去跑,自然明白那地界的田地是多麼難買的。更何況僅憑那些珠寶的成色,就連上次師傅孫思邈送給魏叔璣添妝的那匣子珠寶首飾都不遜色。是誰這麼大的手筆?送了禮,居然連什麼線索都沒留下,就這麼走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程處弼在腦海中把自已能想到的人選都過了一遍,還是沒得出什麼有用的結論。不過,光看這些貴重的珠寶玉器,就知道送禮之人定是位高權重或者極度有錢之人。考慮了半晌,程處弼手一揮,毫不在意的道:“三娘,你就別為這事煩神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咱們就把這箱子禮物當做別人讓咱們保管的吧。你仔細收著,等有機會咱們再還回去吧。”
魏叔璣想想也是,現在送禮之人還沒有找到,所有能查到的只有一份禮單,上面的字跡還是大唐最常見的行書,根本就不可能查到禮單的來源。要是擱現代,說不定還能憑著筆跡鑑定啥的,透過筆跡分析,也許許能查到。可在這什麼都沒有的古代,要想筆跡分析,那無異於痴人說夢。這麼想著,魏叔璣倒是有些後悔之前讀書時沒有多對筆跡心理學多研究點。她突然又想起了程咬金和崔夫人,總覺到這件事應該告訴他們。畢竟老謀深算,特別是程咬金,以他長期混跡官場的經驗,說不定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這樣也能做出最利於他們盧國公府的決定。“夫君,這件事要告訴阿耶和孃親他們嗎?”
程處弼毫不猶豫道:“當然要告訴他們了。只是這件事還是咱們自己去跟阿耶和孃親們說吧,咱們當面去說,也好說清楚些。要不這樣吧,咱們等會用餐的時候早點去找孃親他們說話,這樣也不顯得太過刻意。無端惹得其他人嫉恨。”
對程處弼這麼的小心謹慎,魏叔璣沒覺得有多誇張。財帛動人心,這麼一大箱子珠寶玉器,拿出去件件都是價值連城,還是不要招搖,仔細收著吧。至於大房、二房,告不告訴就看程咬金他們的意思吧。不過,在魏叔璣看來,就算告訴大房二房也沒什麼事。清河公主是真正的金枝玉葉,即使不如晉陽公主她們得寵,但見識過的珠寶玉器自然不會是凡品,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而大嫂薛氏也是出身世家,嫁妝什麼的也很多。再說了,這些珠寶玉器算是其他人送給他們小夫妻倆的,就算其他人知道了,也沒什麼好說的啊。至於師傅上次送給她的那匣子及笄禮,她本打算留在鄭國公府,等著以後有機會再還給師傅的,可後來裴氏耐心的勸過了她,她只好把那個匣子又到了盧國公府。在新婚的第二天,她就把這件事告訴了程處弼了。程處弼聽了也沒啥感覺,只是讓她好好儲存了。
這件事和程處弼商議好了,魏叔璣就沒什麼好煩心的了。就又回去整理自己的嫁妝去了。
晚上快要用飯的時候,程處弼帶著魏叔璣先到了崔夫人和程咬金的正院。去的時候,只有崔夫人一個人在,程咬金早上就去了軍營,這會兒還沒有回來。
小夫妻倆一起親親熱熱的來了,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