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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侍女,叫紅奴。”跟在李昀夜身後的安歌湊上前低聲提醒。
李昀夜點了點頭未作聲,直接上了小木船,湖面頓時碧波急促,小船緩緩向湖中央的樓船駛去。
一曲琴聲畢,船頂樓閣的房門被侍女紅奴輕輕推開:“李公子,請。”
“多謝。”
前腳剛進,後腳門又被紅奴重新關上,屋內暖香適宜,雅淡溫馨,令剛從風雪中進來的姜司瑤頓感愜意舒適。但安歌被擋在了門外,想著要自己獨自面對這個傳說中的花魁心中又難免忐忑不安。
“許久未見,公子倒與儇玉生疏了?六次下帖才得以獲公子應約,卻不想讓儇玉好等。”珠簾微掀,一身雅淡裝扮的美人輕盈走出,淡聲笑道。
姜司瑤由起初的不安到錯愕:這就是紅香閣的花魁?還以為是一貫的紅豔妖嬈,想不到竟是個清雅美人,不過卻也符合安歌口中才貌雙全的氣質。
“公子莫不是還在與儇玉置氣?”見李昀夜一言不發,美人也不急不惱,仍從容不迫地將一杯熱茶送到李昀夜面前繼續道:“先前我確實有要事去了趟南疆,這事想必秦媽媽也跟公子解釋了,並非儇玉有意躲著公子。”
在來之前姜司瑤再次向安歌細問了李昀夜與這花魁之間的事情,也瞭解到花魁是在一年前突然來到祈樂城並憑藉自身精湛的琴藝與獨特劍舞轟動全城,自然少不了達官商富,風流才子對她心生傾慕,李昀夜也是其中之一。
在一個多月前李昀夜得知花魁突然離開了祈樂城後傷心欲絕,不管秦媽媽如何解釋他都認為是花魁不辭而別,這才有了氣急敗壞後踐踏放縱自己的身體,才有了她的魂穿替代。
“事情已經過去,本公子早就忘記了。”李昀夜接過對方手裡的茶故作漫不經心地望向窗外,心虛道。
“公子說的是,事情已過今後誰都休提。”李昀夜刻意地躲閃與敷衍令儇玉略顯驚訝,但也只是轉瞬即逝。
“姑娘約我出來還有別的事嗎?如果沒有........”
“才來就要走,公子這是開始與儇玉避嫌?”
“咳咳,家慈近來嚴於管教。”縱然緊張得不行,但姜司瑤倒也有些佩服自己這個應變藉口。
“公子素來就欣賞儇玉的琴藝,近日我新編了一曲,正好給公子品鑑品鑑。”對於這個回答儇玉似乎也並不關心,而是自顧坐回珠簾後,纖纖玉手正要撥弄絲絃,一隻枯瘦修長的手卻重重壓在琴絃上。
“姑娘,我冒著風雪前來赴約不是為了聽你的琴曲,不妨開誠佈公地說吧,你連送六張請帖約我出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誰不想悠閒地坐下來聽聽當今專業人士的琴藝?但姜司瑤清醒地知道自己今天來這兒的目的,且她又是個不太能沉得住氣的人,看到儇玉這故弄玄虛的樣子自然也惱火。
“難道儇玉約公子也要找個正經的由頭?”儇玉依舊淡定地抬眸淺笑。
“不然呢?單單只是敘舊?聽曲?還是談情?抱歉,本公子都沒興趣,告辭!”
房門拉開之時一陣寒風襲進,慌慌張張要離去的李昀夜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珠簾在寒風的滋擾下晃盪得厲害,儇玉目送的眼神也逐漸冰冷,可她的那雙纖纖玉手卻不受寒氣影響,重新在琴絃上游走起來。
“姑娘,那李公子果真如秦媽媽所言性情大變了?”房門被重新關上,丫鬟紅奴站在簾外好奇問道。
珠簾後的撫琴人沒有回應。
“紅奴也看得出來,他對姑娘已不似從前了……這樣的話姑娘又要想新的法子接近李家了。”
“有趙家公子,哪裡需要我們自己想?”儇玉不以為然地冷笑一聲,隨後,繼續將心思放在了音律上。
安歌跟隨公子回到湖岸邊,見公子板著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