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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雖然你倉鼠一樣的儲食行為很有意思,但你大腦裡是進了多少氯化物,才會覺得我連這都發現不了?&rdo;
&ldo;……&rdo;
李文森呆呆地望著喬伊:
&ldo;我的零食,你沒收了?&rdo;
&ldo;當然。&rdo;
&ldo;那些都是是曹雲山上週特地幫我從印度帶來的手工吃食,真空碳烤豬腳裡的孤品,咖哩速食麵裡的珍寶……&rdo;
李文森喃喃地說:
&ldo;這些,全都被你沒收了?&rdo;
&ldo;顯而易見。&rdo;
&ldo;……我現在跑去翻垃圾桶,還能拯救出多少?&rdo;
&ldo;我把它們溶解了。&rdo;
喬伊盯著書頁上李文森畫的一隻蝴蝶:
&ldo;說起來,如果這些毫無營養的零食不是那個毫無才華的數學家,特地,為你準備的,我或許還會裝作沒有看見。&rdo;
&ldo;……&rdo;
&ldo;你們兩個每次湊在一起都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不可修復的傷害,以至於我不得不採取一些措施。&rdo;
&ldo;……&rdo;
曹雲山每次約她,兩人不是蹲在路邊井蓋上擼串,就是開啤酒在大排檔裡一人一盤□□辣龍蝦。總之都是路邊攤,專挑不衛生的地方。
李文森轉頭就走。
喬伊:&ldo;你去哪兒?&rdo;
&ldo;顯而易見。&rdo;
她光著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
&ldo;去洗漱,然後去吃你的智慧管家為我準備的毫無新意的營養早餐。&rdo;
……
喬伊凝視著她的背影。
她白皙的雙腳踩在他特地為她準備的厚地毯上,左腳小腳趾上戴著一隻灰色細戒指,戒指上鑲嵌著一顆小小的、剔透的紅色切面寶石。
就在她的腳要走出地毯的邊緣,觸到冰涼的地板上時,他忽然叫住了她:
&ldo;文森特。&rdo;
李文森回過頭:
&ldo;又怎麼了?&rdo;
&ldo;穿鞋。&rdo;
&ldo;……&rdo;
李文森低頭望了望自己赤著的雙腳:
&ldo;這是建議還是命令?&rdo;
&ldo;如果你執行,就是建議,如果你不執行,就是命令。&rdo;
喬伊修長的手指翻過一頁泛黃的紙頁:
&ldo;你的凍傷還沒好。&rdo;
&ldo;……&rdo;
李文森垂下眼:
&ldo;這也是協議裡的內容?&rdo;
&ldo;算是。&rdo;
喬伊平靜地說:
&ldo;但是文森特,單單讓你穿鞋這一件事,我已經和你提了七年。&rdo;
&ldo;……&rdo;
在某個瞬間,李文森腦海里掠過了一千種拒絕的理由。
最後發現,在和喬伊簽訂了協議後,她根本一個理由都沒有。
喬伊救了她,這份恩情喬伊可以不記,她不能不記。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