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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以後,黃景瀾恢復了些許的平靜,緩緩的從地上爬起,踉踉蹌蹌走到那口廢井前,兩手緊握井沿,反覆回頭確認了三次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人在場,探頭向裡面望去。不多時,他散大的瞳孔讓他得以在那幽深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絲反射的光亮,那是水。他的身體如觸電一般彈開,他十分的驚懼,又連續向後退了幾步,扭身對著老內侍的屍體罵道:“你個狗奴才,臨死還要搭上我這條命陪你,真是壞透了。這裡水這麼深,要是聽你的跳下去,我就傻透了。”
一陣痛罵之後覺得還是不夠解氣,又朝老內侍的屍體連續猛踢了幾腳之後作罷離去。事實上,老內侍並沒有騙他,那點當時令他感到萬分驚懼的水光不過是從一個有水的木桶裡發出來的,這點是他好多年以後才知道的。井底的這桶水是幾個奴才精心佈置的障眼法,目的是為了掩蓋下面的暗道。只有這條暗道得以儲存,他們那貧窮原生家庭賴以生存的生命線才能保全。因為他們要透過這條暗道才能將宮中的財物運出去倒賣換錢。
黃景瀾徑直朝著母親的寢宮方向跑去了。女人可以依靠男人從男人身上找安全感,而男人可以依靠誰從誰身上得到安全感,那就是自己的母親。一個年近六十歲的老年男子從自己八十幾歲的老母身上依然可以得到這些東西。愛從來都是上對下付出的更多,幾千年了,從未變過。
一個未成年的人如果失去了自己的父母,沒有想念,只會擔心以後自己的生活。一個成年的人失去了自己的父母,只會痛哭一陣子。而一對父母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無論那孩子是多大,他們的心都會直接碎掉,陷入終生不救的痛苦。有人說這是基因為了延續下去植根於人類本能中的自我保護,我們從來都只是自身基因的奴隸,那個所謂的自我從未存在過,不過是思維中的幻覺。
此時,櫻凌泰帶進宮的大兵與宮廷侍衛已經戰鬥了兩個小時,勝負已分。幾百人組成的宮廷侍衛寡不敵眾有戰鬥力的只剩下了幾十人,紛紛繳械投降。
櫻凌泰高聲命令道:“五十名軍士與我進去,抓獲黃景瀾母子,解救女王。剩下的清理戰場。”
命令傳達下去之後,五十名軍士迅速集結完畢。由櫻凌泰帶領整齊劃一進入了黃太后的寢宮。到了寢宮門口,櫻凌泰不禁大驚。宮門早已大開,宮女內侍不知所蹤。櫻凌泰命令道:“大家小心戒備。”
軍士們如臨大敵般迅速聚在一處,圍成了一個圈,將櫻凌泰圍在了中間。小心翼翼摸索著前進。不多時,進入房中,軍士們迅速擴散開來,將原本寬敞的寢宮客廳圍了個水洩不通。緊接著櫻凌泰走了進來,警覺的環顧客廳,只見地上呆呆的跪坐著一個人,櫻凌泰定睛一看,正是黃景瀾。
櫻凌泰命令道:“把他帶下去。”幾名軍士迅速上前將失魂落魄的黃景瀾拖了出去。櫻凌泰開始搜尋黃太后。只見書桌上,整齊碼放著筆墨紙硯,旁邊還有一個化妝盒。往下看地上有個火盆,裡面有些燃燼的紙灰,旁邊不遠處還有一角尚未燃燼的書角。往裡走進入臥房,床榻上被褥整潔。開啟衣櫃,衣服碼放整齊。並未見到黃太后。
櫻凌泰心說奇了王宮已被包圍,不可能跑的出去,即便跑了出去也不可能不帶黃景瀾啊。
櫻凌泰指身邊幾個軍士命令道:“你們幾個去查查這房間有沒有通往外面的密道。”幾名軍士迅速在房中翻箱倒櫃搜了起來。
突然,櫻凌泰猛然朝天花板看了一眼,“啊!不好。”櫻凌泰後退幾步,驚悚的向天花板仔細看了過去,一個女人正直直的吊在天花板的大梁上還在做小幅度的鐘擺動作。
“快把她解下來。”
幾名軍士連忙搬來凳子,將女人解了下來,緩緩放在了地上。這個女人正是黃太后,不過已經斷氣了。雖然她死前曾對面部精心妝容,卻依舊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