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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蕭何吏茫然失措的樣子,馮連財很理解地笑了笑:“你把他的聯絡電話給我,我給他講。”
蕭何吏把電話號碼告訴了馮連財之後,慌亂地逃回了綜合科,喘息未定,桌上的電話突然刺耳的響了起來,嚇了蕭何吏一跳,定了定神,看了王葉秋一眼,慢慢地拿起了電話:“哪裡?”
“我是馮連財,說話方便麼?”
“恩。”蕭何吏看了一眼依然在忙著的王葉秋小聲說道。
“……你過來一趟吧。”那邊沉思了半響說道。
蕭何吏硬著頭皮敲開了馮連財的辦公室門,馮連財注意到了蕭何吏的表情,笑呵呵地說:“我都談妥了,等他把東西送來的時候,你給他拿一張兩萬五的支票。”
“恩。”蕭何吏神情恍惚地出了馮連財的辦公室,心裡異常的複雜,短短几個月,馮局長就把這種事情交給自己做,在一定程度是顯示了某種信任。不做,估計會影響二人融洽的關係,做,又遠遠地超越了自己膽子和認知的底線,會不會成為陳玉麒口中的“替罪羊”呢?
女借黃盤
蕭何吏整整一天都心神不寧,“貪汙”、“處分”、“開除”、“坐牢”等一些不好的字眼總在腦子裡轉來轉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收拾好東西剛要出門,手機卻響了起來,一看,居然是丁豔,蕭何吏心裡不免有些奇怪,自從在她家裡有過那一次翻雲覆雨後,就再也沒有單獨聯絡過,在市局偶爾碰到過兩三次,丁豔像變了一個人,顯得很高傲,對蕭何吏總是一副冷冰冰地愛答不理的樣子,慢慢地蕭何吏對丁豔也就沒什麼感覺了,現在幾乎都已經快把她完全淡忘了,怎麼今天又突然想起打電話了呢?
“喂,丁姐?”
“下班了沒?”
“恩,正要走。”
“你那裡有黃盤吧?”丁豔話音裡透著自然。
蕭何吏一愣,很有點羞愧,自己在別人眼裡就是這個形象!忙說道:“丁姐,我不看這東西很久了。”
“你幫我找幾張,下班後我過去拿。”丁豔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氣,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放下電話,蕭何吏有點為難,到哪裡去找黃盤呢?對了,陸春暉不是有一盤麼?想到這裡,趕緊跑到局辦公室,陸春暉正要出門,看到蕭何吏急慌慌地跑過來,有點奇怪地問:“有事?”
蕭何吏有點不好意思:“你那張黃盤呢?”
陸春暉奇怪地看了蕭何吏一眼,撓了撓頭:“多久了,早忘了放哪了!”
蕭何吏一臉失望地回到綜合科,怔怔地看著桌上的電話,心想給丁豔打個電話,實話實說算了,愛信不信吧。伸手剛要摸電話,電話卻響了起來,蕭何吏看了看號碼是清河區的,便拿了起來:“喂,你好?”
“好個屁!”那邊傳來熟悉而又惡劣的鄉音。
“你個死孩子,幹嘛?”蕭何吏聽出是老鄉張為康的聲音,心裡很愉快。張為康和他是一個鄉鎮的,兩個人初中、高中、大學一直是同校同級不同班,開始時互相併不認識,後來在大學老鄉聚會時才慢慢熟悉起來,現在又同在在東州工作,關係自然又近了一層。
“今天劉書國回來了,晚上一起吃個飯吧。”劉書國與張為康是一個村的,小學同班同學,跟蕭何吏是初中、高中同班同學。
“哦,行啊,得讓那死孩子請我們吃點好的。”蕭何吏有點興奮。劉書國是個醫藥代表,天天吃喝玩樂著,昧心錢卻不少掙,每次從外地回來,蕭何吏和張為康都要狠狠地宰他一頓,並很真誠地宣稱這是為了幫他贖罪,把昧心錢花掉能減少他的罪惡。
“對了,你那裡有黃盤麼?”蕭何吏突然想起“正事”來了。
“多得數不過來!”張為康在一個公辦學校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