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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早就探得,元錦書有意畫幅翠竹圖送給太子做生辰禮,扶盈得知訊息後假意在明王面前提起,讓明以為這是送給自己的禮物,先讓他高興一場,待看到是送給太子的禮物,自然少不了傷心一番。
既然已經無法脫離王府,當然要給自己爭取最大利益的處境,明王和元錦書越是不和對自己越有好處。
轉眼過了上元節,到了夜晚,京街不似前些日子的燈火通明,街市閉店後過往百姓也早早各自歸家。
凌恆慢步在昏暗的小巷裡,不知不覺來到了李家小院前,看著門上高懸的燈籠,卻沒有勇氣再踏進去。
靜靜站了許久,在茗山再次提醒下才準備朝東宮返回。
剛走出兩步,就見街頭一人影獨自相向而來,待身影靠近後,凌恆驚喜得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撞見他南緗也很意外,“你怎麼在這兒?”
意外遇到了,凌恆激動得不知該說什麼好,“我,我在附近宴飲,回府路上正好經過這裡。”
什麼正好經過,這裡是國公府後街,並不是回東宮的必經之路,南緗明白但沒把話挑破。
“倒是你,怎麼這麼晚了一個人從外面回來?去哪兒了?”
正說著話,吱呀一聲門響,李洵一從院裡走出來,見到街上人欣喜地趕了過來。
“南緗你回來了。”
南緗笑著回應,李洵一激動又開心,“我剛才在院子裡聽到你說話聲音,還以為是聽錯了,果然是你。太子殿下也在這裡?”
凌恆嗯了聲,聲稱自己是路過,李洵一又詢問南緗這次行程可還順利。
“你出遠門了?”凌恆好奇。
待聽說南緗是去流放地為親人移靈,不免為她擔心,“這麼遠的路你自己去的?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我可以安排人護送,跟流放地官員打點好,讓他們配合你行事。”
“不用這麼麻煩。”南緗回道:“花些錢請鏢局幫忙,有他們護送很安全的,那邊官員也沒為難,一切都還順利。”
雖然人已經平安回來了,可凌恆還是後怕,這麼大的事一個姑娘家單獨行動總是讓人不放心,“以後再有什麼跟我說便是,不要再這樣獨自行動。”
李洵一朝凌恆恭敬道:“天冷,殿下要是不著急回去就進屋喝杯茶吧,暖和暖和,屋裡也好說話。”
看了南緗一眼,凌恆知道她是不歡迎自己的,“不了,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
李洵一也沒強留,不知是不是看出自己在這裡太子和南緗不方便說話,像是有意給他們騰出機會,直言街巷有些黑,回去拿盞燈籠送太子出街,說完就回家找燈籠去。
身影剛消失在巷子,南緗就聽到一聲冷哼,發出聲音的是茗山,只見他朝洵一離去的方向囔了句算不得男人。
“你說什麼呢!”南緗不悅。
茗山本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眼前只有自家主子和老相識,心直口快的他沒什麼好隱瞞的。
“我說他不是男人。”
茗山很是看不起洵一,但凡明眼人都能看出太子對南緗情非尋常,更別說一個舉人,還能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這麼殷勤的上趕著奉承殿下,還故意給自己媳婦和殿下騰時間,趨炎附勢!”
這種人將來真當了官兒,為了自己仕途鐵定什麼事都能幹出來,怕是把自己媳婦送到上司床上都不例外,算什麼男人。
凌恆正要斥責就被南緗搶了先,憤怒的她叉著腰朝茗山吼道:“胡說八道什麼!你不懂別在這兒亂說話!什麼不是男人?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你才早晚不是男人!”
茗山不服氣,“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問你,你是不是打算伺候太子一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