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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養病這些年越王十分得君王看重,不少人暗道這是未來儲君。”
“就算沖喜之事不辦,熬到太子離世,可做過太子未婚妻的人也難再嫁其兄弟,眼看太子妃之位落空許家能甘心?”
“泉宮一事根本是許家暗中籌謀,將女兒從太子這兒轉到越王府,太子之位在哪兒許家就往哪兒跑。”
難得聽到實話,還句句一針見血,凌恆來了興趣跟她探討,故意道:“有傳言說是越王暗中籌劃,你為什麼不認為是他?相較嬪妃臣子,親王更有能力操作此事。”
南緗一口否定,“越王既有可能是未來儲君,那不論許家女沖喜與否,只要越王想要,等日後登基大權在握之時,重新給她個身份收到身邊便是,屆時這都是小菜一碟。”
“何必在這個時候冒險行事,弄不好失了名聲和聖心,影響自己前程,女人和儲位哪個重要他豈會分不清。”
“再者,先前越王有意娶我姐姐,怎麼可能這麼快又移情到其他女人身上。”
茗山聽得焦心,忍不住插言,“什麼亂七八糟的,哪兒有這麼多說道,就是個意外而已,殿下您別聽她胡咧咧。”
南緗白了他一眼,“哪兒有那麼多意外,就算池中撞見是意外,接連死了兩個太監也是意外嗎,一連串意外撞一起就不可能再是意外。”
凌恆笑聽著他們辯論,轉望向窗外,不再開口,茗山見狀趁機將南緗拉出房間。
“你怎麼回事!”
出來後的茗山怨憤叨叨,“說那些做什麼。”
“不管到底是誰設計,真相是什麼,咱就只當此事是個意外,只有這樣才能把對主子的傷害降到最低,你懂不懂!”
茗山惱恨地盯著面前人,“你當我看不出當中有貓膩嗎,可不論是越王還是許家女,最終傷害最大的都是主子,我不過是擔心殿下難過,難受尋些好話安慰,你做什麼扯破。”
南緗聽得好笑,“那也叫安慰?你歇歇吧。”
“成日贊你家太子天資聰穎,睿智英明,你都看出的事當他看不出?還用你在這兒顛倒黑白鬍亂圓說,讓人聽著膈應。”
“我……”茗山不服氣,“我是不會說話,那也好過你,都像你似的直言直語衝撞,全不顧對方感受才好?”
“殿下被嫌棄背叛難過都來不及。”
茗山說著眼前騰起水霧,指著面前人控訴,“你還在傷口上撒鹽,狠心娘們兒。”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對皇家有怨,逮著機會就宣洩,往殿下心窩扎針很痛快吧,你故意的!”
南緗冷嘁了聲,懶洋洋靠在廊柱旁,“一碼歸一碼,我只是據實分析,再說,方才是他讓我說的,且有沒有扎針刺激到你看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