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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魯氏驚道:“何止於此?縣主性情還是很講理的,怎麼也不會弄至那個地步的。”
常青嘆道:“你既說她講理,為何還事事刁難?容容是您兒媳婦,您便是想怎麼著,她也都忍了,可是,您忘了,她那孃家不欺負人便讓人燒高香了,您卻反要去欺負他家的人。今兒我見著的岳母,可真真是讓兒子開了眼界了,她說,如果容容過得不幸福,她會把容容和容容肚子裡的孩子一起領走。額娘,你要讓兒子和除容容外的女人生兒子也行,只是,從此,容容和她肚裡的孩子,就再和咱家沒瓜葛了。”
吳魯氏手腳有些發顫,犟嘴道:“縣主已是我瓜爾佳家的人,她伊拉哩氏卻恃強奪人,她還講理不講了?她不怕宗人府的宗法不成?”
常青嘆道:“額娘,岳母昏病十年,你就當她不存在也就罷了,可現在岳母醒了,你還能無視她嗎?她醒來第三天,皇上就召見了她,額娘,這是一般的人嗎?她沒點兒把握,會說出這樣的話?而且,她得過聖上的讚賞,便是你告訴別人她恃勢欺人也不會有人信的。”——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兩更。嘿嘿
☆、355、馬腳
355、馬腳
坐在兒子房裡,聽著兒子與妻子說了半天話的常青的阿瑪站起身;一個耳光抽在吳魯氏臉上:“我把你個驕橫的愚蠢婦人;平日爺真是寵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了;連縣主也敢變著法兒的刁難;你只道人家性情好;大度,就由著性子的搓磨人家,現在好了;招得人家孃家人不樂意了,要報復咱家了,你高興了?您個歹毒的婦人;爺寵著你幾十年還寵出仇來了;你這是打算讓咱家再無翻身之日呢,你也不用再和兒子爭辯,你這樣愚昧不通世事,眼見著要帶累得瓜爾佳家敗落,不能興旺家族也就罷了,還連累一族之人,罷了,你這樣的女人,爺也不敢要了,一封休書送你回孃家吧。”
吳魯氏二十幾年來哪見過丈夫這般狠戾的眼神的,一時嚇得呆在當地,張著嘴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倒是躺在炕上的常青素來知道他阿瑪其實是個最善斷不過的人,當狠之時,卻是極狠的,見自己阿瑪此時對著額娘發狠,趕緊求情道:“阿瑪,何至於此,咱把道理和額娘說清楚,額娘不是不講理的。”
紅腫著半邊臉的吳魯氏聽了兒子的話,急忙點頭。
“哼,你當爺不知你在內宅橫行幾十年養壞了性子呢,爺平日也不和你計較,你倒忘了本分了,爺聽說,忠勇郡王福晉那般尊貴的人,還天天親自下廚替忠勇郡王準備一日三餐,從不假手於人,兼且忠勇郡王身上從頭到腳的衣飾也全是郡王福晉親制,而他府裡的阿哥,也多穿戴她親制的衣物,你既有閒,以後便跟人家郡王福晉學學服侍好你夫君我吧。爺對你的要求也不高,孩子們也就罷了,他們還照以前的例,只爺的三餐和衣飾以後全需出自你手,一點不許讓別人代勞,若做得不好,你便回孃家去吧。女人不能善侍夫君,留之有何用!”
常青張了張嘴,卻想起自己三餐便都是妻子親手所做,衣物也全是妻子親制,妻子傳承了岳母的優良作風,貴為縣主,不以位高而倨傲,比出自七品小官兒家的弟媳還賢惠能幹,如此,自己又怎能阻止阿瑪的決定!
於是,四十多歲的吳魯氏從此過上了忙碌的家庭煮婦生活,再沒空閒時間找兒媳婦的不自在,因為,她的手藝比起惠容來,差的不是一點半點,而有了身份高貴偏又手巧勤謹的兒媳敬上的衣食做對比,瓜爾佳大人卻看不上粗陋的東西,總是時時喝斥吳魯氏粗笨,飯做得不好吃,衣做得也不夠精細,更是嚴格要求她平素多練習廚藝繡功。
所以說,伊拉哩家的人挑人,還是有點兒眼光的,知道這位瓜爾佳大人為人懂規矩,知進退,識時務,有他在,便是再如何惠容的日子都不會壞到哪兒去,其實,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