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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來,只為讓她看到這般景緻?這……似乎不像白溯風的作風啊……
她心中有些慌亂,卻聽得白溯風道:“我自小就知道有這樣一處高臺。每次看過晨兒之後,心中鬱結,便來此疏解。現在還不是滿月,如果一旦到了滿月那日,月亮比今日還大幾分,委實令人心折。”
清音壓下心中情緒,笑道:“是麼?既然如此,滿月之時,城主可一定要來,千萬別錯過了。”
白溯風搖首笑道:“可惜政務繁忙,我也許久沒有來了。以後,也許會更少過來吧。”
清音心中鬱悶不已,聽他的話,似乎他真的許久沒來了,誰知這麼一次就遇到了,還真是運氣……她揚起笑靨,軟聲道:“等城主這段時日忙完,便可以高枕無憂了,到時候這點景緻,又算得了什麼呢?”
白溯風卻低嘆一聲,忽然仔細盯著清音的容顏,眼神越發深邃。清音心中陡然一陣亂跳,她忍不住後退一步,卻聽白溯風道:“我一直覺得你很面善。”
清音一怔,忽然覺得這句話在哪聽過。她仔細回想,便記起玉潤初次見她的時候也曾說過這句話。她那時不懂什麼意思,現在就更不懂了。
她娥眉緊蹙,正想問個清楚,卻見面前的男子身子前傾,薄唇幾乎印在她的耳畔:“我給你一個名分,如何?”
月色【下】
此話一出,四處陡然寂靜起來,只餘月華清輝灑落整個高臺。
兩人站的極近,黑衣與素衣交錯在一處,卻界限分明。清風吹拂,他的髮絲掠過她的臉頰,引起微癢的感覺。只要她抬起頭,便可看到那雙深邃眼眸,在夜色中閃著無法比擬的光華。
清音的身體越發僵硬,臉早已漲的通紅。此時她腦中亂成一團,隱隱又覺得受了侮辱。“名分”對她來說,根本什麼都不是,如果是別人對她說出這番話,她肯定火冒三丈,肆意嘲笑一番,然後揚長而去。但面前的是白溯風,她……她沒那膽子。
再者,雖說白溯風平時就不喜歡按理出牌,但他分寸卻拿捏的極好,現在他竟然說出這番話,當真是被這月色照昏了頭麼!而且以他的性子,名分這種東西,也許從未入過他的法眼,既然如此,他到底為什麼要對她說出這番話?
清音心中亂成一團,半晌才結結巴巴的道:“城主,風太大,我沒聽清楚……”
白溯風唇角緩緩勾起,道:“你要我再說一遍?”
清音一怔,猛地抬頭,就見他神色溫和,一雙眼眸牢牢鎖定著自己,卻隱約有著不容拒絕的氣勢。她頓時窘得掌心都冒出汗來,心跳如鼓,一時間竟難以平復。她深吸口氣,這才強自鎮定道:“不、不必了……我、我好像又聽清楚了。”
她也不知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無腦的話來,但在她心中,此時每一刻都是煎熬。眼前的男子依然不動聲色,以守株待兔般的耐心靜靜等待。
——他向來如此。
清音面頰越燒越燙,面前的男子雖然有著與往常一般疏離高傲的姿態,眼神卻比往日灼熱許多,彷彿冰封的湖中有一個微小的火種,卻隱隱有燎原之勢……
清音被他看的極不自在,忍不住瑟縮著身子後退一步,這時白溯風忽然開口:“你覺得如何?”
他的嗓音低沉而柔和。清音卻覺得宛如地獄之音,她深吸一口氣,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我……您為什麼突然要給我名分?”
白溯風一怔,斂眉道:“我以為你明白。”
清音瞪大眼睛,疑惑道:“明白……什麼?”
白溯風盯著她,忽然面色一沉:“暗巷。你忘了麼?”
清音本來就發燙的面上頓時“轟”的一聲,燒的緋紅。她此刻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聽他話中的意思,難到要為在暗巷之中的那個烏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