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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銳,你先把事情始末再說一遍吧。」
「好的!」魏承銳微微躬身,然後聲色並茂地把事情從頭到尾講述了一遍。
魏承銳家世好,人長得帥,雖然平時在辦公室裡表現得很是驕傲得意,但在這些教授副院長面前一直都表現得格外謙虛有禮貌,馬屁也是拍得很牢,所以不管是副院長還是幾位資深教授對他的印象挺好的,認為他是一個很有教養學識的年輕人。
所以魏承銳這麼一說,甚至「自曝家醜」,把沒給秦正凡掛名的事情都抖了出來,副院長和教授們想想秦正凡平時悶聲不響的性格,倒都信了魏承銳的話,紛紛皺起了眉頭。
「這個秦正凡實在太不像話了,雖然這件事對他有那麼點不公平,但他也不能打人啊!」
「是啊,只是一點小委屈而已,再說了秦正凡這些年發表了不少論文,也不差這一點。他這心胸有些狹隘了!」
「其實我被打一下沒關係,大家都是師兄弟關係。我最不能忍的是,他竟然為了這件事情,還跑到導師那邊大鬧,沖導師拍桌子,辱罵導師不配為人師表。」魏承銳說道。
「邵教授,真是這樣嗎?」眾人聞言都紛紛吃驚地看向邵依霜。
「沒錯,所以我說這事情絕對不能姑息。我的意見是如此品行惡劣的學生,必須開除學籍,但程院長心軟,說給記過處分。但僅僅記過我是絕對不同意的,最低也得延遲畢業,留校察看,以後稍微要是再有點犯錯,那就必須開除學籍,還有這個學生我肯定不要了,你們誰要接手就接手過去。」邵依霜繃著臉說道。
會議室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先開口。
畢竟是搞學術的人,有時候勾心鬥角是有,但真要狠有時候還是狠不起來。
這邵依霜一開口就是開除學籍,他們肯定是不能接受。再怎麼說,這件事一開始還是邵依霜和魏承銳做事情有失公允,才導致秦正凡這個老實人發飆。
當然秦正凡打人,辱罵老師肯定過分了,所以程院長說給記過處分,在場的大部分人還是贊同的,至於延遲畢業,留校察看,以後稍微要是再有點犯錯,那就必須開除學籍,這樣的處分,重肯定是重了。
但邵依霜在學院裡是一位重量級人物,又是秦正凡的導師兼「受害者」,她要堅持這樣處理,眾人還真是有些為難。
當然魏承銳的父親也不是一位能輕易得罪的人。
「秦正凡家境貧寒,前幾年父母親更是出了意外。他能一路讀到博士委實不容易,而且他做事情還是認真努力的,學術水平也是有目共睹,所以我的意見還是給他一個機會,記過處分,當然事後我肯定會嚴厲批評他,如果再有下次,那就絕不姑息。」最終還是程興開口說了話。
「我不同意,這樣的人要是隻記過處分,以後其他學生也跟著有樣學樣怎麼辦?」邵依霜立馬鐵青著臉反對道。
「你們也說說意見吧。」程院長只好看向其他人,說道。
眾人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邵依霜是個強勢的女教授,人脈也不小,而且魏承銳的父親也是有能量的人,在邵依霜態度鮮明堅決的情況下,他們倒不願意得罪邵依霜。
當然他們也不願意跟程院長唱反調,也多少認為這樣的處分有些過重,畢竟秦正凡一個孤兒能讀到博士委實不容易,而且他雖然平時悶聲不響,但做事情也確實努力認真。
「難得今天老校長也在,要不還是聽聽老校長的意見吧?」一位副院長開口說道。
眾人聞言都兩眼猛地一亮,紛紛朝魯文淵望去。
魯文淵見沒有一人替秦正凡說話,就算程興也早早就先入為主地定了秦正凡的「罪」,無非處分上手軟一些,心裡早就憋了一肚子氣。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