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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昏暗的電影院彷彿天然瀰漫著曖昧的氛圍,顧泊松的目光忽然下移,猶如實質一般,花眠緊抿唇,依舊能感受到那燙人的打量。 “約會專案裡有親吻嗎?”再開口時,男人的聲音低啞了幾度。 花眠應激一般挺直了脊背,四處看了看,顧泊松的聲音落在她耳朵裡,就像是用喇叭在說話一般,然而實則只有她聽見的音量。 他們的座位在後排,四周鄰座都沒有坐人,並沒有人聽見他們的對話。 顧泊松將花眠的反應笑看在眼裡,笑著說:“不說話是預設有嗎?” 花眠極輕的聲音說:“沒......” 電影熒幕的光被遮擋,手腕被扣住,花眠聽見了清晰的吞嚥的聲音,剎那間,她彷彿被點了穴一般,剩下半個字被顧泊松堵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是漫長的一個世紀,又彷彿只有須臾,兩人分開。 花眠垂下眼,被顧泊松扣住的手腕一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男人卻還不鬆手,拇指在嬌嫩的面板上摩挲了一下,隨後以十指相扣的方式牽在一起。 從顧泊松的視線看下去,只能看見花眠不停扇動的睫羽,以顯示她並不平靜的內心。 電影還在播放,主角一場夢醒來,遇到的將軍彷彿只是她手邊的一本人物傳記,劇情不錯,但是後排的兩人顯然注意力不在電影上了。 電影結束,等待觀眾走的差不多了,顧泊松才起身牽著花眠往外走。 十指相扣的方式,花眠絲毫沒有脫手的可能。 平日裡總是搭話的顧泊松一反常態,一路上都十分沉默,電影院距離居住的小區並不遠,步行不超過十五分鐘。 傍晚時分,天邊一點餘暉將兩人的影子拉長,花眠覺得奇怪,不著痕跡地看了好幾次顧泊松,男人面上一派尋常,只是腳下步子跨得大了些,以至於後面她要小跑兩步才跟得上。 顧泊松察覺到,慢了下來。 寂靜的廊道,智慧門鎖輸入密碼的聲音被無限放大,顧泊松背光站著,面容隱在陰影裡,看不真切表情。 花眠本能地覺得危險,交握的手心微微溼潤,嘀的一聲鎖開了,花眠被一個力道拉入屋內,下意識驚呼了一聲。 房門開又合,屋內是一貫的窗簾緊閉,視野霎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玄關處牆壁上有客廳燈的開關,花眠不適應黑暗伸手去摸索,剛觸到一點邊緣,就被扣住手腕拉了下來。 顧泊松將花眠抵在牆壁和他之間,再開口時聲音沙啞得厲害:“我現在想做什麼?” 縛束感強烈,兩人之間幾乎沒什麼空隙,花眠懵了一霎,訥訥開口:“放開......” 顧泊松等待的就是這個時刻,極快俯下身,堵住了所有聲音,反覆的觸碰分開,呼吸交纏,炙熱滾燙。 學來的稱呼,默默腹稿了很久都沒有進益,真到了這個時候脫口而出時,又彷彿渾然天成:“乖乖。” 花眠懵著腦袋反應了一會,被這個稱呼嚇得激靈,渾身卻軟的沒有絲毫力氣推開,身體的重量幾乎壓在了男人橫在她腰後的手臂上。 手臂挪動,手掌攀上來,寬鬆的衣服阻隔不了什麼,花眠後腰一涼,齒尖一合,聽見顧泊松吃痛得悶哼了一聲。 兔子急了也咬人。 顧泊松微微鬆開,幾乎用了最大的自制力來制止自己的動作,腦海裡的想法卻不受控地翻天了,花眠還要動,顧泊松不得不無奈開口:“再動,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了。” 花眠果然被嚇住。 過了半晌,她終於被鬆開,男人撤遠了一些,昏暗惡光線裡只能看清一個高大的黑影,黑影喟嘆一聲,聲音沉啞:“等我走了再開燈。” 奇怪的氣氛無聲蔓延,花眠望著顧泊松說要走結果還沒走,頓了頓,意識到什麼,慢吞吞地點了點頭。 那黑影才動了,轉身往浴室走去。 開燈的一瞬間花眠不適應地閉上了眼,隔了片刻睜眼時,只看到空蕩蕩的客廳,拐角的浴室裡傳來水流的聲音。 走回臥室,花眠將門反鎖上,停滯的思緒久久才開始緩慢執行,因為短暫地缺氧,花眠面頰一片桃紅,眸子似含了秋水一般。 系統一瞬間理解了顧泊松方才要宿主等他離開後再開燈的原因了,要是沒走看了這副模樣,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