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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載宗?很好。”被徐彧震退的問道大能怒笑,即便是吃了虧,他也不覺得一個小小的胎藏修士,真能和他對抗,和整個清微王府乃至神朝對抗,“希望你的宗門,能為你們的愚蠢承受住我的怒火。”
在他看來一個小國的不入流門派,和螻蟻沒有區別,隨手打殺了也就打殺了。
一洲之地,淥水國這樣的小國林立,沒有幾百也有上百之數,更不要提一個小小宗門。背靠清微王府,身後有一方聖地撐腰,身為問道大修士,除非是一方大教,否則沒有資格讓他動怒之後罷手言和。
徐彧嘆息的同時,林辰彎下腰掀起衣襬,從小腿內測抽出一把匕首交在他手中。雲水身狀態中,徐彧不受無法之地影響僅限於自身,澹臺想蓉二人只能隱匿身形,連儲物戒都打不開。
匕首刃口鋒利異常,匕身篆刻符文,是一把法器。
尋常的金器想要傷到問道修士不可能,法器則不同,何況是林辰為自己準備的後手,他在徐彧手心寫下幾個字。
可破玄罡巖。
匕首作為法器,品秩不高,但作為林辰的不時之需,勝在絕對鋒利和堅硬。
澹臺想蓉也看明白了小胖子的用意,看著徐彧輕輕頷首。
神朝的修士,一個都不能活著離開秘境!
不然,舟載宗和林家,都會有覆滅之災。
“現在要輪到你們成為炮灰了。”徐彧開口大聲道。
頓時,王府子弟們神色精彩。
和他交手的問道大修士怒道:“你為何能在無法之地隱匿身形?”
徐彧接著誅心:“問道境都不敢觸碰的祭壇,你們不碰只是會被血汙慢慢侵染,等待救援還有活下去的機會,觸碰祭壇則身死當場。”
林辰驚訝的看著徐彧,像是第一天認識他。
髒,真髒。
平日裡看上去挺沉穩安靜的一人,不是讀道論就是在修行,居然也會誅心。
觸碰祭壇會不會死,沒人知道,但絕對沒人願意去賭。
他的話音剛落,問道大能雙腳踩的地面一震,身形快到只剩殘影,一拳遞出,空氣震盪出尖嘯。
徐彧帶著二人避開到另一處,這樣的程度遠遠不夠,必須要讓對方自亂陣腳,他才有機會。
“就這點本事嗎,你也配問道?”
又是一拳遞來,徐彧故意接下一拳,再次吐血,聲音虛弱道:“看來問道境也不過如此,給我一些時日踏入問道,殺你如屠狗!”
感覺到一拳打在實處,地面上有血跡滴落,出手的問道境心中一喜,終究是區區第二境的小修士,聽聞被嘲諷,怒斥道:“混賬,若不是無法之地,你也配我出手,殺你只要吹一口氣!”
“看出來了,確實口氣很大,那又怎樣?”徐彧語氣平靜。
不僅是林辰,連澹臺想蓉都看出他的用意了,明明可以避開卻要故意接拳,是要激怒對方,在給一位問道境大能設局。
二人再次相視一眼,讀道論的心都這麼髒嗎?徐彧的語氣越是平靜,對方怒火越盛,就算知道是別有用心,身為問道大能的驕傲,被一個胎藏修士譏諷,明顯實力碾壓的情況下,又急需安穩住王府子弟人心,他有不得不怒的原因。
“你的一身修為,都修到狗身上了,打在身上不痛不癢,就只有這點能耐?將來我必問鼎問道最強,你最好你能活到那時候,也好讓你知道何為問道境。”徐彧反手握住匕首,準備出手了。
“不過是掌握了某種秘術,真的以為胎藏和問道的差距是秘術可以彌補的嗎?”接連兩次打傷徐彧,迫使徐彧不斷避退,只能嘴上逞能,盛怒之下他再次出拳。
呲。
輕輕一聲磨砂,一顆人頭高高飛起,徐彧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