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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
他現在是有種燥氣難以疏解,偏生看中的人又吃不著,他本有一股子怒意,但瞥見桌上那支白梅釵子,怒氣又一下全消了。
“行了,去華妃那兒。”皇帝甩了甩珠串流蘇,一旁的小宮女過來給他穿好鞋子。
徐進良也是為這位安答應嘆了一口氣,這好不容易皇后娘娘推了一把,竟這般沒有福氣。
跟上皇帝的徐進良來不及多想,他得趕緊派個腳程快些的小太監給華妃娘娘報喜去。
“小主,皇后娘娘的賞賜都快到宮門口了,聽說小主不能侍寢後留下了兩盆花,其餘的都撤了回去。”寶韻對安陵容彙報道。
安陵容起身看向桌上的玉臺金盞,凝眸微微蹙眉。
“寶鵑,把這花擺在門外,讓這延禧宮添些色彩。”
寶鵑低著頭瞟了安陵容一眼,也不敢問為什麼,抱著花出了門子。
華妃聽說皇上翻了安陵容的牌子,落寞得坐在門檻上,本已打算枯坐到天明,沒想到還能遇到這等驚喜,頓時翊坤宮裡熱鬧了起來。
皇帝一來,華妃便呈上一桌子好菜餚,與之共飲、共醉,哪裡還有半分愁怨?
晨光朦朧,安陵容穿著一身舊襖子在寶韻和寶鵑的攙扶下朝皇后的景仁宮而去,昨夜宮裡落下了第一場雪,道路淺淺鋪上了一層雪白,溼滑得很。
好在景仁宮就在延禧宮的旁邊,走不了多遠就到了。
安陵容到的時候,景仁宮裡已經到了好些人了,就連華妃也早早坐在位置上喝茶。
眾人見到安陵容進來,面上的嘲諷之意怎麼也忍不住。
麗嬪見了安陵容,手上的帕子在嘴唇上輕輕點了點,眼裡迸發出一抹戲謔的光來,笑道:“哎呀,有些人呀真是晦氣,進宮許久,好不容易輪到自己,結果自己沒福氣,白白失了這好機會。”
坐在對面的曹貴人輕笑出了聲。
“哎呀,安答應是不巧,畢竟這也是誰都預想不到的。”
華妃揚起下巴冷哼一聲,昨夜皇帝宿在她那裡,她此刻坐在這裡就已經顯示出她得到的殊榮。
“有些人就是沒福氣,不像本宮,最是討皇上歡心。”
華妃說這話時,如同一隻驕傲的孔雀。
齊妃道:“這女子來癸水,倒是有些講究,我每個月都固定天數來,也不痛,太醫說我身體可好了。”
欣常在也加入聊天:“姐姐這才是好福氣,不像妹妹我每個月疼的死去活來的。”
在場的都是女人,聊一些私密話題倒也無妨,若是有太監或者外男在,斷然不會說這些的。
在齊妃的歪樓下,話題直接偏移了。
安陵容進來後對此充耳不聞,對眾人行了禮後坐在了自己位置上,聽著她們的諷刺。
沈眉莊伸手安慰安陵容,小聲讓她別聽這些。
安陵容柔柔地頷首:“姐姐知道我向來不在乎這些,她們願意說就說去吧,反正我也少不了一塊兒肉。”
眉莊認同道:“是這個理。”
皇后從內殿出來,妃妾起身向皇后行禮。
安陵容知道,今日皇后出來這樣遲,必定是有心讓她聽到這些編排之語。
皇后向來都這樣,善於攪渾一灘水,然後在裡面摸魚,趁機對目標一擊必殺。
安慰了安陵容後,皇后又吩咐了華妃忙除夕夜宴之事。
離除夕還有一段時日,如今連臘八都還沒到呢,宮中各處卻都在為這個年運轉了。
安陵容同沈眉莊一塊兒走在長街上,這段時間皇帝進後宮次數不多,沈眉莊也就伺候了皇帝一回,倒也沒像之前一樣受到華妃搓磨。
“嬛兒病了有些時日了,今日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