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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掐住我的脖子生硬地擠到牆上去。
我一下子頭皮發麻,全身發軟,整個心肺喉嚨好像塞滿了泥巴,苦澀地堵悶。“別出聲,大哥玩玩就行了,不然捅死你!”猥褻的男人用悶沉的聲調恐嚇著我。
我憎恨,我害怕,但眼睛好似什麼也看不見的空洞。我好後悔,後悔不該出來,後悔不該分手,後悔以往看*案例,都會恨那些受害的女孩為何不大聲喊救命。
事實是——剎那間嘴巴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完全地啞住了。好在腦袋還清醒,我掙扎著發出聲音說“大哥”,好像這聲音連自己都聽不清:“大哥,這裡髒,前面有草坪。”從喉嚨裡擠出的聲音還算清楚,臭男人有點矇住了。
“媽的,晚上那個死客,竟然嫌老孃我下面有梅毒味,梅毒怎麼了?又不是艾滋,死不了人的!”趁著猥褻男稍微鬆手的間隙,我操著髒口一字一句地吐出了大學臥談會上的經典對白,那個瘦小的猥褻男人一下子跑遠了。
我忽地一下癱坐在地上,“救命啊!救命啊!”我嘶喊著,分不清是傻還是聰明。或許僅僅是本能。腦袋一片空白,嘴巴發乾發苦,感覺噁心,噁心自己,更噁心那個男人,然後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哭喊,覺得人生真的好灰暗,真的是禍不單行,即便偶像劇裡的窮困女主角都沒有我這樣的遭遇吧?以往順心如意的日子,真的一去不復返了,蹣跚地往回走,背後的冷汗打溼了毛衫,飢餓和恐懼感佈滿了整顆腦袋。
忽然聽見不遠處“譁”的一聲巨響和緊急的剎車聲,習慣性的車禍場面就那樣擺在我的面前,今晚這是怎麼了?倒黴的我都能引起車禍了?
呆呆地看著前方出事故的車輛,不確信自己還是否有精力去幫助別人,剛才已經算是萬幸了,要不是大學的時候天天在臥談會上探討遇到壞人的招數,此刻或許我已經咬舌自盡了。
繼續直愣愣地盯著路邊的車子,將近午夜的小城已經沒有什麼人了,最終我還是拖著無力的身體湊到了車子跟前,司機應該是開車走神才撞到路燈柱子吧?應該不會出人命吧?我繼續觀察著車裡的動靜。
“阿姨,您沒事吧?阿姨?”看到從車上下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女人,額頭好像還流血了的樣子。
“阿姨快報警吧!要不聯絡你的家人,把你電話給我!”我關切地詢問,已經忘記了剛才還渾身冷汗的一幕。
“不用,不用了!”面前的中年女人回答得很鎮靜,是被嚇蒙了吧?看著受傷的她,我開始憐憫這個在寒冬的深夜裡,跟我一樣遭遇不幸的女人。
“那可怎麼辦啊?你額頭都流血了呀,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 我看著阿姨不斷滴血的額頭就很是害怕,生怕她血流不止再休克了,我可拖不動哇。好不容易攔到一輛計程車趕到就近的醫院,阿姨的傷勢不算嚴重,只是輕微的擦傷。
醫生大叔一邊包紮一邊說:“今天晚上的車禍真是多,這都第三場了,還好你這位沒什麼大事,院裡血庫的血都快沒有了,正在急調呢!”
一聽到醫生說血庫裡存血不足,我心裡的小手就舉得老高,我是O型血的,我是萬能輸出血型的,趕緊抽我一點兒吧,讓我救救人,讓我轉轉運,我最近真是倒黴透頂了。
阿姨的傷勢雖然不算嚴重,但進了醫院就得拍拍片子,做做各項檢查,折騰完已經快凌晨三點了。期間阿姨的電話響了好幾次,但是始終沒有接聽,看得出來又是一個有著煩心事的女人,唉,同病相憐啊!
“謝謝你救了我,姑娘!不知道該怎麼謝你,要不你留下電話,等有時間我請你吃個飯吧?”阿姨的面相很好,是個很好看的女人,只是這年頭好女人貌似都沒有什麼好遭遇,如我一樣。
“沒事的啦,我也是恰好碰上的,何況我又沒做什麼!”其實我想說的是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