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呂梁的應對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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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回到學校後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痛苦,他曾經也設想過有一天和童璐晨分開時是什麼樣的場景。事到臨頭,方知人算不如天算
相沫以濡,不如相忘於江湖。江湖路遠,彼此珍重吧!不去打擾童璐晨,讓她儘快開啟新的生活篇章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
凌雲現在也沒時間悲春傷秋,兒女情長。全市統考下個月十號開始,只剩下半個月左右的準備時間了。校長叮囑了幾次,要凌雲務必進入全市前十,這樣他去爭取“市三好學生”才能有把握。
週記者打來電話,說給呂梁那邊已經順利搭上線了,話也捎過去了。凌雲委託的調查資料也差不多了,再有一週左右就能做完。
凌雲打電話給李佩瑩查問了一下最近盤面的動向,李佩瑩回答說一切都正常,股價已經拉到了50多了,成交量萎縮得厲害,每天的換手不到01,凌雲知道呂梁的資金池已經告罄了。
不過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反正天羅地網已經布開,諒他們插翅也難逃。
李佩瑩問怎麼聯絡不上童璐晨了,童璐晨的手機打不通,提示空號。凌雲沉默半晌,最終還是一句話沒說,掛了電話。
李佩瑩以為兩人是鬧了彆扭,去童璐晨家找童璐晨,童母開門後見是李佩瑩,二話不說就把門又關上了
京城,後海邊上的一個四合院裡,一個麵皮佈滿坑窪的中年男子正在和一個約30歲上下,五短身材的青年在低聲商議著什麼。
時下漸入初冬,暖氣供應也開始了,室內的氣溫頗高,兩人身著單衣,但臉色似乎掛著一層冰霜。
中年男子就是呂梁,青年叫丁福根,是呂梁的助手,也是他的得力干將,號稱時下第一操盤手,能將股價控制至每一分錢。
“你覺得傳話給我們的是什麼人,他們為什麼要給我們傳這話,是想要離間我們和老朱嗎?”呂梁徵詢地看著助手,問道。
“我看不像,傳話給我們的是魔都的一個朋友,不像是有惡意的樣子。再說離間了我們和老朱的合作對他有什麼好處?難道他想接手老朱手裡的股份,和我們合作下去?”丁福根如實地說出他的分析。
呂梁點點頭,他和朱煥良的合作不能說沒人知道,但知道的都是一個圈子裡打轉的,既然都在這個小圈子裡混著,大家彼此都知道底細。
現在“中科創業”完全是個爛攤子,別看股價紅紅火火,可是裡面早已爛透了,一旦漏了底,血本無歸自不必說,肯定要有人坐牢的。這個時候絕不會有好心人來做解放軍,救他們出水火
“您還記得上個月月初的時候,江南省那邊的一個縣城的一家營業部突然大筆買入了差不多2萬手麼?”丁福根小心地提醒著呂梁。
“額,你是說傳話給我們的是他?”呂梁打了個激靈,思路一下就通了
呂梁嘴裡的這個他自然是指凌雲了。十個月月初,丁福根在日常操盤做對敲的時候發現突然有筆來歷不明的資金,緩慢卻很強橫地在吸籌。把他們的對敲搞成了出貨。
丁福根在盤中試探了幾下,發現這筆來路不明的資金很難纏,丁福根在盤面掛個大筆買單做出掃貨的姿態,那邊吸籌就停下來,掛大賣單對方就吃進去。
丁福根有心停了對敲,可是馬上就要抬拉股價了,如果量縮得太厲害拉起來的話莊家誘多就太明顯了
洗一波的盤的念頭只在丁福根頭腦裡過了一下就放棄了,開玩笑,呂梁還指望把股價拉起來再抵押賬戶裡的股票融資呢,而且現在的持倉已經抵押得七七八八了。
洗盤還沒有把別人洗走,自己的抵押賬戶先爆倉那就成了笑料了
無奈之下,呂梁同意了丁福根的建議,就是聽而任之,反正估計是條過江龍,大不了就賞口湯他們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