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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寶儀直腰痠,閉了閉眼,也懶得說話了。
他一隻手穿過那件皺巴巴的小衣,把玩著繡上去的紅櫻桃,親她的臉,喃喃:「寶兒…」
明明在幾個月前,他還對她毫不感興趣,一做完那事,就把她扔在一旁,這種床榻之間的摟摟抱抱,他絕對做不出來。尤其是早上還未清醒,便又糾纏在一起,那溫柔的語調,竟令寶儀有些毛骨悚然的意味。
傅寶儀背對著他,攥住那隻作亂的手掌:「侯爺,時候到了,妾身要去向姑母請安了。」
沈淵庭一皺眉,咬她耳朵:「請什麼安?你夫君在這裡,你請過一聲安麼?」
她耳朵尖兒一疼,忙說:「若不去,姑母會怪罪的。」
「我去同姑母說,免了你的安。」他像是不在乎,隨意一說。
傅寶儀的耳朵都潮了,黏糊糊的。
她現在都想不起來,沈淵庭最開始遇見她時,是用一種怎樣嫌棄的視線打量她的。嫌棄歸嫌棄,別舔她耳朵好麼?
她嗯了一聲,一隻手揪住被子。
見寶儀一直背對著,沈淵庭拍她的小臀:「去,取一碗櫻桃過來。」
櫻桃?
明明手邊就是小矮桌,他一伸手就能勾到,為什麼還要叫她拿?
傅寶儀說是,從被褥間爬起,一隻胳膊撐在他身側,越過沈淵庭,取了櫻桃。
她臉小,面板白嫩嫩的,頸邊還有幾道紅痕,沈淵庭目光打量,那是他弄出來的。他心裡喜悅,摸著幾道紅痕不放手,說:「寶兒身上真白。」
寶兒是傅寶儀的乳名。自十歲起,便沒人這麼叫過她了。這個稱呼冷不丁從沈淵庭嘴裡出來,聽得哪裡都不對付。
傅寶儀心裡暗翻白眼,他的皮下就是個大色魔!在外面裝模作樣正人君子,到床上全都變了。受害者卻只有她一個人。她指尖捏了顆櫻桃,主動遞過去,想堵住他的嘴:「侯爺吃顆吧。」
他卻不張嘴,握住她纖細的脖頸:「你吃。」
「妾身不喜食櫻桃。」櫻桃太酸了,寶儀喜歡吃甜的。既然誰都不吃,她想把盤子放下,忽然被他奪走。
沈淵庭拿出來一顆,強迫性的塞進她嘴裡,道:「你嘗嘗。西域的貢品,不是誰都能遲到的。」
傅寶儀不想吃,他態度強硬,非讓她張開嘴嚥下去。寶儀被酸的眉眼發皺。即使是西域來的,再金貴的櫻桃,也是酸的啊。
櫻桃飽滿多汁,有鮮紅的汁水順著寶儀白皙下巴流下來,流到脖子裡。
沈淵庭目光微動,看著紅與白,抿去她唇瓣上殘存的汁液。
果然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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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足足抬了幾次水進去,又掩門出來。一個說:「夫人好大的本事,纏的侯爺這樣緊,像個妖精似的。從沒見過咱們侯爺這樣喜歡一個女子,竟然沉迷床榻之事,從晚上到早上都沒停過。」
另一個搭腔:「誰說不是呢。侯爺之前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樣,咱們那會兒還覺得照爺這個性子,怎麼也不會主動喜歡一個女人。現在呀,看來咱們侯爺全都錯了。侯爺對夫人,即使被纏,也心甘情願呢。」
玉珠咳嗽了聲:「妄議主子,你們不想做了是麼?」
玉珠現在是夫人面前的紅人兒。倆小奴婢忙擺手連忙認錯:「不不不,玉珠姐姐,我們錯了,您就當作沒聽見。」
玉珠哼了聲,面上高冷,心裡竊喜,照這麼下去,夫人肚子裡很快就有小公子啦!若是有了小公子,即便讓她抬再多的水過去,她也不嫌累!
沈氏的殿裡烏煙瘴氣,光香都點了十多個。她聽了雲香的話,兩道伶仃眉毛越纏越緊:「什麼?從晚上一直到了現在?都什麼時辰了?果然狐媚!侯爺再這樣下去怎麼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