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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到骨頭裡留下的。&rdo;趙子幸一本正經地說。其實麥晴知道，那是他之前用墨汁偽造的。
&ldo;現在雖然我們都懷疑是他，但我們沒有目擊者，沒有直接證據，如果我們直接提到東方旭蘭的案子，馬廄裡的鐵海棠，他一定會矢口否認。所以，沒辦法，我們只好一步步騙他了。&rdo;之前，趙子幸曾對她說過這樣的話。
聽到&ldo;砒霜&rdo;兩個字，姚寒猛然抬頭，瞪著趙子幸。
&ldo;王爺這是何意?&rdo;他正色道。
&ldo;聽說你之前曾經給羅起治病，結果沒多久他就死了。我們懷疑他是被你毒死的，於是就扒開了他的墳，呵呵，沒想到，他的骨頭真的變黑了……&rdo;
&ldo;冤枉!冤枉!&rdo;姚寒大聲嚷道，&ldo;我何曾給他用過砒霜!我與羅起自小便是過命的兄弟，當年，他離家做生意，我還出資相助，再說我與他無冤無仇，我為何要殺他!&rdo;
&ldo;你敢說你從沒給他用過含有毒性的藥物?!&rdo;趙子幸道。
&ldo;鐵海棠，只有鐵海棠!他……&rdo;姚寒躊躇了一下，還是說了下去，&ldo;他因患了髒病，我便用鐵海棠為他醫治，可他已經病入膏肓……那鐵海棠有小毒，但我發誓，我用藥極為謹慎，絕沒有半點差池……&rdo;
趙子幸回頭看看李懷茗，輕聲提醒：&ldo;鐵海棠。&rdo;
李懷茗注視著姚寒，冷冷道：&ldo;王爺何必費事與他說理，乾脆……&rdo;
&ldo;還是要把事情說清楚的。&rdo;趙子幸的聲音蓋過了他，&ldo;屈打成招，就算有了結果，也服不了人。再說，你都糾結了好幾年了，還等不了這幾分鐘?&rdo;
李懷茗不作聲了。
他們說話的時候，姚寒的目光始終不安地在趙子幸和李懷茗之間掃來掃去。
&ldo;好了。我接著問。&rdo;趙子幸道，&ldo;姚寒，你說羅起得了髒病，那羅起得的是什麼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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