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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點整,盛開準時來到雪哉的實驗室。
先跟門口轉了幾圈,做一做思想準備工作。最後拍了自己兩巴掌,雙手攥拳,默唸,挺住!你可以的!加油!
輕飄飄地推開了實驗室的門,一探腦袋,帶著顫音,“雪老師……”
沒動靜。
像做賊一樣,往實驗室裡頭走。腳步很輕,每走一步之前,都前後左右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看一看……
可想象中的突然襲擊,並未如約而至。
盛開正覺得奇怪,繼續保持著高度戒備的狀態,忽聽“啪”的一聲!清脆的指響。
就覺腦子像要炸掉一樣!昏了過去。
……
盛開緩緩睜開眼,視線慢慢變得清晰,那熟的不能再熟的天花板,映入眼簾。
兩個月了,整整兩個多月!幾乎每次都是這樣的開局,每次都看到那另人討厭的天花板。
身上插滿了熟悉的資料傳輸管,頭上也是。資料管中不時晶光閃爍,也不知是在採集還是在錄入。
雙手、雙腳、肩、頸、胳膊肘、膝蓋等等,都被皮帶固定勒死,光著,只給留了大褲衩。
熟悉而親切的“插管植物人”開局,彷彿成了他每天都逃不掉的劫。
盛開一歪頭,終是看見了讓他又愛又怕的雪老師,【燭明八支】的【雪】
雪哉見他醒了,靠在對面的實驗臺上,一推黑框眼鏡,雙臂抱胸,說:“想明白了嗎?這次是怎麼中招的?”
盛開感覺自己都快流鼻血了,心說就雪哉這身材,雙臂抱胸,換誰頂得住?
迅速啟動視線轉移大法,盯著她清澈的雙眼:“是催眠!雪老師您最後的那聲指響,就是催眠指令吧。”
“錯!是毒氣,無色無味的毒氣。”雪哉說:“探查一個陌生的環境,必須要探查毒氣。來不及的情況下,就先憋氣。”
“這些都是常識,你還小,在我這裡多遭些毒打,慢慢成長,不急。”
盛開渾身一哆嗦,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嚇的。
心說救命啊,誰要慢慢成長啊!我已經長大了!
突然想到什麼:“那您最後的那聲指響……”
雪哉壞壞的一笑:“可以是誤導,誤導你往催眠上想。或者,就只是我覺得好玩兒,你覺得是哪一種?”
盛開弱弱地說:“我覺得……是您想把我玩兒壞的那一種。”
雪哉眼中露出一絲訝異,心說這小子可以啊,都虐他兩個多月了,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一點都不怕我。我是不是該……再狠一點。
斜眼瞄了盛開一眼,走到實驗臺前,一邊幫他解開身上的繃帶,一邊說:
“身體跟腦部資料一切正常,沒受到任何不可逆的損傷。暗院的第一天,你算是挺過來了……”
盛開起身咧嘴一笑:“那——是,您也不看看咱是誰的高徒!”
先拍個馬屁,再可憐兮兮地說:“我有時候甚至都懷疑,暗院那邊是不是都沒您這邊強度大。”
“要不咱們適當減點強度吧,書上不是說,文武之道,一張一弛嘛~”
“我這老是張張張的,一下都不弛,您就不怕我張壞了麼……”
雪哉被他逗得一樂:“行吧,現在就給你弛一弛。把今天去學院的全過程,說來聽聽。”
盛開一邊利落地換上彈力實驗服,一邊說:“我就是這個意思,真是什麼都瞞不過雪老師。”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實驗服跟雪哉身上那套是同一個材質,特製的奈米防護服。
精壯的肌肉在緊身服的包裹下,愈發健美。搭上天然的雪白色,像是米開朗基羅雕的大衛像,彰顯著雄性的力與美。
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