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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移開。
方多病閉了多久的眼，芷昔就盯著他看了多久。
那簇火苗，終究是覆蓋了整顆心。
“什麼時候開始的？”
“啊？”聽到芷昔的詢問，方多病睜開了眼睛。
一時間，他還有些迷茫。
“我說，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芷昔再一次說道。
方多病有些不好意思，“應該是一見鍾情吧！”
“噗嗤……”芷昔被方多病這副傻里傻氣的模樣逗笑了。
她從未遇到過如此直白而又堅定的告白。
雖然，神仙不得有情的規矩已廢除。
但是在天界，大家都講究的是修煉和境界，情感之事往往被看作是修煉的阻礙。
“方多病，你可知仙界之路漫長而艱難，你這樣的情感，可能會成為我的牽絆。”芷昔緩緩說道。
“啊？是這樣嗎，那……”
方多病抿著唇，一臉失落。
方多病以為芷昔是在拒絕他，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
“對不起，是我打擾你了。”
“如果你覺得這樣讓你困擾，我……我以後不會再糾纏你了。”
就在他低下頭的瞬間，眼眶已經泛起了紅。
他不想讓芷昔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
然而，看到方多病那副彷彿隨時都會破碎的模樣，芷昔的心終究是軟了下來。
“等等……”她開口說道。
方多病的腳步一頓，眼中立刻閃現出一抹光亮。
他迅速轉過身，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了期待地盯著芷昔。
芷昔看著方多病那微微泛紅的眼眶，心中有些動搖。
其實，她也不清楚自己對方多病究竟是一種怎麼樣的感情，但她知道，自己並不討厭他。
她特別喜歡他的眼睛，在天界見慣了爾虞我詐，突然看到這樣一雙明亮而清澈的眼睛，她覺得自己被深深地吸引了。
只是，她的心是不乾淨，她有著自己的陰暗面。
曾經為了私慾，她甚至陷害過自己的親妹妹，與螢燈為伍，她也從未想過自己會遇到這樣一份真誠的愛。
“方多病，你錯了，你知道嗎？曾經的我和別人一起陷害自己的親妹妹，我並不是你口中那個善良又慈悲的女人。”芷昔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
方多病聽後，緩緩地搖了搖頭。
他從劇情中瞭解過芷昔的一生，對此並不介意。
若是自己從出生便被別人一句話就定為了弱者，還遭受了千年的流言蜚語，說不定他做的比芷昔還過分。
“芷昔，我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都有可能在某個時刻做出錯誤的選擇。”
“但那並不能定義一個人的一生。”
他繼續說道，“你之所以會告訴我這些，不正是因為你內心深處渴望著改變，渴望著救贖嗎？”
芷昔仙君微微一愣，她沒有想到方多病會這樣回答。
她看著他，那雙明亮又清澈的眼睛中，充滿了對她的信任和期待。
芷昔仙君微微一愣，她沒有想到方多病會這樣回答。
她看著他，那雙明亮又清澈的眼睛中，充滿了對她的信任和期待。
她的心中泛起陣陣波瀾，既有感動，又有憂慮。
她感動於方多病的理解與包容，卻又害怕自己配不上他如此深沉的情感。
“方多病，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芷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試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