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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袖?
我從不認識叫紅袖的女人。
關鍵是,我憑什麼會聽她的話,獨自去見一個不認識的人?
隋君瑤秀眉一挑,淡淡地說:“對不起,我。”
不等她說出下面的話,就被紅袖打斷:“我知道您的親生父親是誰。茶館二樓,東北角的包廂內。”
嗯?
隋君瑤一呆。
刷!
她的胳膊上,猛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心臟也隨即砰砰地大跳了起來,那張絕美的臉蛋,也在這個瞬間,變的蒼白無比。
對於一個活了31歲,歷經各種艱難困苦,竟然在陰差陽錯下,成為豪門家主的女人來說;卻始終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父系家族的絲毫資訊,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遺憾。
甚至是一種殘忍。
可是現在——
“我,我馬上過去。”
隋君瑤顫聲說著,砰地放下了話筒,拿起桌子上的小包,衝向了書房門口。
再次全然忘記了,她還穿著小拖鞋。
於是。
恰好來老宅找她的於欣然,就再次看到了她踩著小拖鞋,急促的搖著屁股,慌里慌張奔下樓的這一幕。
難道又是李南征那個敗類,發生什麼意外了?
於欣然愣了下,問:“大嫂,您這是去哪兒?”
“我去。”
隋君瑤正要脫口說出自己要去做什麼時,卻又及時改口:“我有點急事,需要外出單獨處理。你在家看家,或者外出時記得鎖門。”
不等於欣然說什麼。
好像驟雨般啪嗒啪嗒的聲響中,隋君瑤衝出了李家老宅。
“就算大嫂痛定思痛下,終於用人情請黃家,派遣重量級人物去長青縣收拾那個敗類!可他只要出點皮大點的事,大嫂也會心慌意亂,不顧一切的去找他。那麼大嫂,究竟要不要踩死那個敗類?”
於欣然臉色陰沉,喃喃自語。
隋君瑤已經驅車離開,沒誰回答她的問題。
“算了,我自己去做我想做的那件事。估計大嫂知道後,也不一定同意我那樣做。”
於欣然聳聳肩,走出了老宅。
把門關好落鎖後,於欣然上了車子,直奔某報社而去。
她為了出一口惡氣——
暗中派人去了錦繡鄉那邊,監視李南征的一舉一動,搜尋對他不利的任何事。
功夫不負有心人!
於欣然派去的人,反饋回了一個對李南征,相當不利的資訊。
大意如下。
李南征接管多達2222畝的荒地後,不但沒有馬上清除茂盛的雜草蒲公英;反而浪費鄉里的錢,把那些雜草當莊稼來對外,施肥灌溉。
很明顯。
李南征這樣做,就是報復因他舉報、卻遭到報復的某些鄉領導。
他要給錦繡鄉,留下一個更爛的攤子!
到時候,再拍拍屁股走人。
更過分的是,李南征明明在那片雜草中,投入了“大把”的財力、人力。
可他現在卻又和錦繡鄉,簽訂了那片荒地的“獨立經營權”合同,叫囂著要在二十天後,建造六百個大棚。
那麼問題來了。
暫且不說李南征,能不能在獨立經營後,建起600個總造價高達300萬的大棚。
單說他在建大棚時,得把那片蒲公英得剷除了吧?
剷除那片蒲公英後,他此前投在這方面的財力和人力,那不就是浪費了嗎?
身為貧困鄉鎮裡的主要幹部,不但沒有幫百姓辦實事,還大肆浪費錢財,這算什麼?
這就是在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