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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沒人,我還沒去過呢。” 程今洲終於掀起眼皮瞥他眼:“你吃個小龍蝦還要沒人?” 有人是吃不下還是怎麼著了。 “不是。”蔣熾也誠實,聲音放小了點:“我突然想看個片,結束一下這個週末的夜晚。” “” “回家看去。”程今洲又重新低下了眼,繼續在那挑小龍蝦,理都不打算理他。 “不是,我也想回家自己看,但我那屋沒法反鎖。”蔣熾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手往後拍了兩下身後的灰:“你不是來我們家見過嗎,我妹才六歲,她之前有一回把自己反鎖到屋裡還不會開,嚎了半天,我爸怕她又幹這樣的事,就把咱們家屋裡的門把手都拆了一遍,現在門能關,但反鎖不了,擰八百圈也鎖不了。” “要不,你就當關愛兒童了。”蔣熾一手扶著腰,一邊思考措辭:“不然看一半我妹進來了怎麼整。” 說著說著,他語氣就沉重了些:“咱倆都是當哥的,保護兒童,人人有責。” “” 小城夜晚涼風習習,慢慢悠悠挑個小龍蝦的功夫,身上汗已經被吹乾了大半,但頭髮還溼著,柔軟又支稜地趴在額頭上方。 等到程今洲下好單,改了地址到自己家,拎著球跟蔣熾兩人從小廣場路過時,就聽著大媽們已經把最炫民族風換成了浪子心,還是dj版本,地面上擺的鐳射燈能閃瞎狗眼。 “我跟我媽講今晚在你家睡,她說她放心得很。”蔣熾彙報著剛才的電話。 程今洲語氣沒什麼波瀾:“不僅要在我家看片,還要在我家睡?” “是啊。”蔣熾點了頭,一副“你竟然沒打算留我嗎”的眼神震驚地看著他,又受傷又委屈,伸出手指開始跟他算時間,說:“這會回去都八點半了吧,再洗個澡吃個小龍蝦,得十點,再等看完片,都多晚了。” “”程今洲懶得跟他掰扯,隨便吧,反正房間多,吃完小龍蝦就把他趕到隔壁,他愛在裡頭幹什麼就幹什麼。 反正總共也就只有兩包紙,剛來時買的一提三包裝。 - 打完了四份資料,回到學校後,時鄔就用訂書機訂好,李夏妮拿了一份,又回過頭給衛格樺桌面撂了一份,最後看著桌面上還多出來的一份,李夏妮問:“打了四份,多打了一份?” “沒。”時鄔垂著眼,收起那兩份資料,語氣平平無奇:“程今洲的。” 她們來得早,教室裡一半的位置都還空蕩蕩的,窗外橘紅和深藍色交織,操場上的吵鬧聲似乎還隱隱約約地飄過來。 李夏妮原本還睏意未消,突然從時鄔嘴裡聽到這個名字,眼睛睜圓愣了一秒,隨後就開始用探究的視線看向她:“你和程今洲?” 她一臉慈祥地看著時鄔,但嘴角的弧度猥瑣:“到底青梅竹馬的發展起來快,上兩週看起來還不熟呢,這都已經開始賢惠地幫他打資料了。” “” 她就打個資料,李夏妮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她輟學去給程今洲洗衣做飯了。 “不是。”時鄔嘆聲氣,轉過頭,給她分析:“資料在q·q班級群裡,他沒加那個群。” “噢。”李夏妮聽完,又神情呆滯腦子轉不過來地點了下頭:“那你怎麼知道他沒加群?” “” 時鄔:“我是群主。” 李夏妮:“” 七中晚自習第二節是九點下課,上到一半後,李夏妮回頭看了眼班級後頭照舊空蕩蕩的座位,腦袋往時鄔那靠了靠:“轉校哥好像從不來上晚自習。” “嗯,特長生有假條吧。”時鄔寫著題說:“資料等放學的時候遞給他。” 那年的七中已經開始有美術生播音生這些了,打算走藝術之類的學生,因為要請老師額外教學專業課和考試,所以學校會給這部分學生開綠色通道,在監護人知情的情況下準一張長期假條,也算是提高學校的升學率了。 “哦,這樣啊。”李夏妮若有所思地點了頭。 她還記得程今洲剛來的時候,似乎是聽衛格樺說過一嘴,說是程今洲在北京時算是射箭選手,高中基本沒正兒八經地上過幾天,大多時候都在隊裡訓練,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轉回來。 那會衛格樺還現場在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