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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倆在廚房裡相顧無言,沈墨此時只顧著傻樂,順便抬手擦了擦眼角。
陳立新也是深吸一口氣,慢慢平復自己的心情,現在這種情況可比什麼他鄉遇故知更加令人驚喜。
“你…”陳立新本來想說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止住了話頭,“算了,想問的話太多了,外面還有客人呢,小墨你今天晚上就別走了,咱爺倆好好聊聊。”
“都聽您的!”沈墨自無不可,隨手把剛做好的羅漢豆腐放回蒸鍋裡小火保溫。
“幫我把…”陳立新話還沒說完,沈墨就已經開始切蔥絲了,還扭頭衝陳立新笑了笑。
師徒二人動作飛快,可以說心情也是影響廚師手藝的一大要素,現在兩人心情大好,自然也都超常發揮,很快就端上了一大桌子菜。
眾人聚在餐桌前,看著臉上笑容根本按捺不住的兩人,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最後城一郎還是開口問道:“二位這是?”
陳立新拍著沈墨的肩膀衝城一郎說道:“這小子真的很對我的脾氣啊,你說得對,有的時候破個例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城一郎聞言也笑了起來,開口說道:“這就對了嘛,您看,反正據我所知他的師父已經過世了…”
說到這,沈墨感覺到自己肩膀上的手用力捏了捏,但又不好表現,只能陪著個笑臉。
“而您的徒弟也過世了,這不是剛好湊成一對師徒嘛。”城一郎把後半句話說完後,沈墨肩膀上的力道鬆開了,而他的笑容也變得更加真誠了。
桌上剩下眾人聽不懂,所以還是在城一郎和沈墨翻譯過後,才恍然起來,紛紛端起茶杯表示祝賀。
看著這群人都是發自內心對沈墨表示祝賀,陳立新也跟著舉杯回了個禮,看向沈墨:“這都是你朋友?”
“是啊,關係都挺好的。”沈墨點了點頭,隨後看向大家,“別愣著了,快吃吧,我和我師父一起完成的這桌菜,大夥快嚐嚐。”
幾乎所有人在菜入口的瞬間都愣住了,沈墨還是得重新跟師父解釋一下這群傢伙的特點。
“這樣啊,能夠感性得理解菜品的風味,對廚師來說是個很不錯的能力啊,都不會吃菜怎麼做菜呢。”陳立新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誰說不是呢,而且師父您的手藝可是更進一步了啊!”沈墨吃著一塊香煎蝦餅,小聲稱讚著,“跟您這一手比我還是差的遠啊…”
“廢話,這就是經驗差距了,我比你多活四十年,到頭來要是和你一個水平,我這個師父怎麼當啊…”
可說話間,沈墨突然覺得面前的桌子突然晃動了起來,彷彿是地震了,趕緊環顧一圈,卻發現是繪里奈雙眼緊閉滿臉通紅。
沈墨大叫一聲不好,他在原著見過的,繪里奈的所謂薙切家血脈覺醒之後,一個衣衫綻裂是能直接給牆都炸了的,不會是自己師父的手藝給她整覺醒了吧?
不過在緋沙子的搖晃下,繪里奈還是清醒了過來,隨後室內也陷入的平靜,沈墨只得又是一臉無奈得跟師父講解起了什麼是薙切家的能力。
這次陳立新就沒有點頭了,而是有些擔心得看著繪里奈:“你這話說得,得虧今天也就是些家常菜,用料也沒有那麼講究,不然以後我的菜還不敢輕易給這姑娘吃了。”
沈墨深以為然:“誰說不是呢,我不知道為啥,好像還能抵抗一下脫衣服的衣衫授裂,但人家直接拆房子咱們怎麼頂?”
一旁的城一郎看著這一幕倒是陷入了思索,現場對神之舌和薙切家的能力瞭解最深的恐怕就是他了,所以他自然也明白如果沒有意外,將來等待著這個姑娘的究竟會是個什麼樣的結局。
再回頭看看幸平創真和沈墨,城一郎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放下筷子看向了陳立新:“陳師傅,我這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