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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嶼面色不改,他啟動車子,“沒什麼,就說了些你過敏的注意事項。”
江難滿頭問號。
“不是,過敏的人是我,過敏事項不是因為跟我交代嗎?你跟他交代什麼?”
遲嶼道:“他說你那張臉看著就是個不受管教的,跟你說沒用,指不定他說完你就陽奉陰違,還是跟我說比較好。”
江難:“……”
江難碎碎念:“那也不應該跟你交代啊,你每天那麼忙,哪有時間管這些破事,他應該跟邱嬸交代才對。”
邱嬸現在的確照顧著江難的起居飲食,但是……
“你聽邱嬸的話嗎?”
江難:“……”
邱嬸是個和藹的阿姨,做飯尤其好吃,大多時候都笑眯眯的,眼睛彎成月牙,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她好脾氣。
江難尊重她。
但要說聽她的話……
江難這輩子總共就沒聽過幾個人的話,姜淼時候他聽外婆的話,外婆走後,他聽過遲嶼的話,後來遲嶼也走了。
被他逼走的。
那之後他再也沒聽過任何人的話,包括江天夷,江天夷的話他都當耳旁風,更何況才認識不到一週的邱嬸呢。
遲嶼對他沉默即預設的反應絲毫沒覺得意外,“謝意說我能管那麼多員工,自然也管得住你,所以過敏事項跟我說比跟你說靠譜。”
江難:“……”
管。
遲嶼都不用管,只要一個眼神,他就能乖乖聽話。
但這話被謝意說出來,江難就不太受得住,總有種他是小朋友,在外面惹了事,別人要喊家長的感覺。
就怪他媽羞恥的。
“所以謝意說的對嗎?”
“什麼?”
江難以為這話題就到這了,沒想到遲嶼還能繼續下去,他一時沒反應過來,抬起頭來時臉都還是紅的。
“我管得住你嗎?”
遲嶼並沒有看他,只是直白的話落在江難耳朵裡,羞恥感頓時更重了,臉也更紅。
“我……”
遲嶼打斷江難的支支吾吾,再次打出直球,“你聽我的話嗎?”
江難垂著腦袋,聲音比蚊子還小。
“聽。”
遲嶼眼裡染上笑意,嘴上卻還在問:“聲音太小了,我沒聽見。”
江難閉了閉眼,徹底破罐子破摔。
“我說聽!”
“你說的我都聽行不行!”
遲嶼沒忍住,輕聲一笑:“行,那你以後就歸我管了。”
分化消耗了江難太多精力,再加上過敏,他沒過一會兒就又重新睡了過去。
紅燈時間,遲嶼掛了空擋轉頭看他,晚上路燈昏暗,青年裸露在外的面板卻白得明顯,他伸手,輕輕摸了摸江難的臉。
明明是那麼肆意張揚的人,睡著後卻安安靜靜,乖巧得不像話。
“怎麼我說什麼都信。”
“傻不傻。”
謝意並沒有說那些話,遲嶼胡扯的原因,無非就是想隱瞞他和謝意的談話,但他沒想到江難什麼都沒問,直接就信了。
其實在江難轉學進附中時,他就知道了這個名字。
附中是私立學校,雖說是私立,但因為宿城不少權貴子弟都在裡面就讀,師資力量和教學裝置設施都是最好的。
附中學習緊張,享有優越資源的人,沒多少會浪費資源,畢竟要扛起家業,學習是必不可少的一條路。
但附中氛圍也好。
學習之餘,大家都:()別問,雙a才是真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