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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難去年春天才開始直播,滿打滿算到現在也不過一年多,只是他直播間的鐵粉多,雖說這裡面有很大一部分是顏狗,但技術粉也不少。
屠城這波操作一出來,粉絲們立馬硬氣起來替他說話。
但黑子永不低頭。
【說什麼!他之前打得那麼菜,現在這把突然變得這麼猛,很明顯就是開掛了好吧!】
【他那噴子一槍一個爆頭,這不明擺著鎖頭掛?就這還有腦殘粉給洗地,果然長著一張漂亮臉就是有特權唄?】
在遊戲裡死亡的玩家會變成盒子,盒子裡裝著他們的所有裝備,江難舔完盒子,站在房間角落打藥補狀態。
他掃了眼彈幕。
“就照你們那種人機站在面前都得人體描邊的槍法,覺得爸爸是神仙,爸爸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咱就不是一個水準。”
…………
“老遲,你家裡空蕩蕩連個人影都沒有,該不是耍我玩吧?”
遲嶼剛從會議室出來,就接到了謝意的電話。
謝意是個beta,也是他的大學同學,就讀的醫學專業,一年前從三甲醫院離職,自己開了傢俬人診所。
儘管就江難做的那些事而言,遲嶼可以完全不管他死活,但他不是江難這個小白眼狼,不會提起褲子就不認賬。
怎麼說都是把人睡了,而且因為往事,他昨晚沒少在床上折騰江難,早上他看江難臉色並不怎麼好,於是臨走前知會了謝意,讓謝意幫忙上門看看。
誰知道人已經跑了。
“喂!老遲!你還在聽嗎?”
遲嶼走進辦公室,拉開椅子坐下:“既然沒人,那你回診所吧,出診費我讓助理打你卡上。”
謝意壓根不在意那三瓜兩棗,“我說老遲,這還是我頭一回上你家幫別人診療,說實話,你是不是金屋藏嬌了?”
遲嶼沒理會謝意充滿八卦欲的詢問,徑直掛了電話。
他坐在椅子上,腦海裡不自覺浮現江難坐在床上問他去哪兒的模樣。
遲嶼太高,走到哪兒都是別人捧著,圍著他轉:()別問,雙a才是真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