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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在原地打轉,他們的六皇子拔了一把不知道什麼草餵給無影吃,無影嫌棄的把頭躲到左邊,再躲到右邊。
“殿下,這是怎麼回事?”本是來參加惡戰的,都做好受傷的心理建設了,怎麼一下變成了打掃戰場?
有機靈的侍衛跳下馬,去摸黑衣人的鼻息,摸了幾個,“沒死,好像都沒死。”
“丁縱,你帶幾個人,把這些人押送到舒蘭城,告訴舒蘭城的知縣,秘密關押,不用審問,如果走漏了一點風聲,讓他自己去和皇上請罪。”
“是。殿下。”丁縱抱拳。
“快去,你拿上我的令牌,和丁縱一起去,該說什麼不用我教吧。”鬱璟晏從腰上解下一塊玄鐵令牌,交給快去。
“奴才知道。”快去接過令牌,跟在主子身邊十多年了,他要是不知道說什麼,他就不配叫快去。
這些年,這兩個小廝也是練出來了,快來負責他身邊的一切事務,快去一般會被派出去執行他的命令,用著十分順手。
侍衛們動作也是十分迅速,捆住黑衣人的手腳,往馬上一扔,讓他們趴在馬背上,然後一人拉幾匹馬,無聲無息的奔舒蘭城去了。
“你們在城裡歇一夜,明早追趕隊伍。”一次兩次的叫開城門,容易引起有心人的刺探。
“遵命,主子保重。”快去上了馬,又回頭看了快來一眼,快來傲嬌的一扭頭,不和快去對視,這什麼眼神,不放心我照顧主子嗎,哼。
鬱璟晏不理會這兩人的眉眼官司,翻身上馬,帶領其餘的人,去往驛站的方向,策馬飛奔。
阿離送他的鴿子,在他誘敵之前,交給了丁恆,這個時間了,也不知道它吃沒吃上穀子,丁恆是個大老粗,知道怎麼喂鴿子嗎?每天他都是把穀子豌豆託在手裡餵它的。
那粉紅色的小嘴一下一下啄他的手心,讓他心裡癢癢的,好像啄他手心的不是一隻鴿子,而是他的小阿離。
小阿離三四歲的時候和自己瘋玩累了,坐在那裡看兩個孃親打架,看著看著就會打瞌睡,那頭一低一低的就像這小鴿子啄米一樣。
有時候,他會托住她的頭,讓她別那麼累,有時就那樣看著她頭上的髮旋,等她要栽倒的時候,才把她摟在懷裡讓她靠著睡。
小阿離長大了,他們分開了六年,卻仍舊像原來一樣相親相愛,好像從來就沒分開過一樣,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