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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兩人像是確定目標了一樣,李夏妮走在前頭,時鄔不慌不忙地跟在身後。跟昨天披散著發不一樣,她今天紮了個高馬尾,耳邊有些自然散落的碎髮,遠遠望過去整個人乾淨清爽,比李夏妮慢半步的,馬尾隨著腳步在肩後輕微晃盪。 直到兩人到了一家名字叫“老大哥炸串”的小吃店。 運氣還算不錯,兩邊店都關門了,就剩中間的老大哥還在堅強地敞著門歡迎顧客,掛著“重新開業大酬賓全場六六折”的字樣。這也是李夏妮這個假期的最後一個美食目標,週中吃苦週末大補,中午在朋友圈剛刷到的活動,吃完她就毫無留念地滾回學校受苦。 路兩側的綠化帶樹蔭光影細細碎碎,程今洲坐在二樓,還是先前那個散漫的坐姿,偏過頭望著時鄔背影,直到兩個女孩一道進去。 炸串店內。 燈未開,厚重的塑膠門簾隔絕了大半光線。 時鄔站在視窗前,抬著右手,視線緩慢從老闆的背影掃到價格表,手無意識地抬在面前扇著風。 她面板白,被曬了這麼一陣有些輕微的發紅,額頭兩側的碎髮也有些微微潮意。 “老闆,要那個雙人套餐,微辣!”李夏妮熟門熟路地點單。 其實原本半小時前兩人就能到的,但記錯了街道名,導致下車後兩人看半天才發現找錯地了。 狗出來晃兩下都得打盹的下午點,別說計程車了,一眼掃過去連輛三輪蹦子都看不著,於是兩人只能從三個十字路口外頂著太陽一路走過來,越走,時鄔越堅定地覺得自己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 繫了根紅飄帶的出風口嗖嗖吹著冷風,老闆彎著腰半個腦袋杵在冰櫃裡,不知道在找什麼,只意思一下地身體轉了點角度:“行,知道了,坐著等去吧!” 時鄔“噢”了一聲,李夏妮配合地點頭:“好。” 兩人找了最裡面的一桌坐下來,時鄔後腦勺倚著牆紙,進來後涼快了些,坐在那大腦放空地休息。 李夏妮坐在她對面,拿了個小風扇對著自己的臉吹,吹得兩邊碎髮李逵似的炸毛,她望向時鄔,忽地有一出沒一出地提起:“剛才路過程今洲那,他家是不是沒人?” 時鄔看向她,搖了頭:“不知道。” 在她印象裡,即使是程今洲回來後,那扇門也沒開過幾次。 “總感覺轉校哥看著比我們成熟點。”李夏妮談起對程今洲的感覺。 時鄔只“嗯”了一聲,點頭:“他五月份生的。” 李夏妮是六月份,程今洲比她大了差不多整一歲。 “五月?”李夏妮聞言掰手指頭算了算,算了半天,才猶猶豫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