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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生死可就在這一刻了。
“陛下,汪大人求見。”這時候一名小太監進來說道,他說的是帝黨中的吏部右侍郎汪鳴鑾,現在光緒身邊幾個主要人物都已經被慈禧收拾得快乾淨了,載澍甚至被攆到宗人府圈起來了,也就還剩下翁師傅和他那些弟子,然後再就是這個汪鳴鑾了,原本歷史上這貨很快就被革職永不敘用。
“傳!”小狗狗有氣無力地說道。
“陛下,太后已經傳旨王文韶,讓他去大沽口捉拿楊豐等人。”汪鳴鑾一進來就焦急地說。
“陛下再猶豫就來不及了,楊豐縱然滿懷忠義,但師出無名奈士卒何,若得聖旨鼓舞軍心,且名正言順,所部悲憤之士定然聽命,王文韶一介文人,大沽炮臺守軍不過三千,一萬打得倭人落花流水之精銳可一鼓而下,北洋各軍已全部調往東北,天津幾無一兵一卒,北京防守各軍雖有數萬,但卻無一可戰之兵,絕無抵擋之力,且多數心懷觀望,待得兵臨城下之時,陛下以大義曉之,此輩定當倒戈相向。”翁師傅迫不及待地說。
“陛下,您再猶豫不決,臣妾乾脆吊死算了,斷不能再受這零碎折辱。”珍妃哭著說道,然後掙扎著那意思是要去找繩子。
這時候是個男人都忍不住,小狗狗再懦弱那也還是有幾分血性的,咬咬牙爬起來親筆給楊豐寫了一份聖旨,蓋上玉璽之後由翁師傅帶出去交給奧康納,緊接著由奧康納親自開著汽車送往大沽口。
這時候得到電報的王文韶也起身登船前往大沽口了。
大沽口外雙方依然在對峙中,那些登陸艦上計程車兵們情緒已經開始要有點失控了,甚至不少都跑到甲板上朝炮臺叫罵,還有不少人找各自長官要求強行登陸,說起來他們還真沒把這座要塞瞧在眼裡,就那麼五座炮臺拿毒氣彈一燻就完事,一些老兵連搶灘位置都找好了。
楊大老闆坐在遠處的鸚鵡螺號甲板上,今天為了表現得正式一點,連他那身殭屍裝都套上了,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穿官服,裡面穿龍鱗甲外面套殭屍裝把自己也搞得膀大腰圓,看上去頗有幾分虎狼之氣。
他旁邊的掠奪者號也同樣做好準備,一門門大炮瞄準大沽炮臺,一枚枚毒氣彈嚴陣以待,當然這裡面裝的不是芥子氣而是苯氯乙酮,雖然這東西也是具有致死性的,但相比芥子氣差多了,主要是催淚效果狠。
王文韶乘坐的小火輪在內河上也就跑十節多點,奧康納的汽車是美國楊氏汽車公司最新款的,使用四缸汽油機在土路上最快可以超過五十公里,幾乎和王文韶同時到達了大沽口,緊接著登上一艘早安排好的小船直接上了鸚鵡螺號。
而這時候王文韶也帶著士兵到了炮臺上。
“拿下!”他一指袁世凱說道,身後士兵立刻上前把袁世凱綁起來,大頭哥看著遠處已經登上鸚鵡螺號的奧康納,笑著說道:“王大人,不知道下官身犯何罪?”
王文韶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戰場抗命,違令擅歸。”
“王大人,您這話從何說起?”袁世凱故作驚訝地說。
“慰亭,日本之事確實錯不在你,憑心而論讓你們在戰勝的情況下向敵軍投降的確強人所難,但這朝廷自有法度,你也不用太擔心,此事主要責任不在你,你也是忠良之後,老夫會為你開脫的。”王文韶語重心長地說。
“王大人,下官真不明白您在說什麼,下官只知道我們這次是奉旨歸國,奉旨進京,難道奉皇上聖旨也有錯?”袁世凱獰笑著說。
王文韶刷得一激靈,他立刻明白到這潭渾水遠比自己想象得要深,弄不好這是一個真正的漩渦,他下意識地抬起頭,正看見遠處那艘黑船上楊豐著一個黃色的東西炫耀般朝自己這邊招手,這時候他哪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這傢伙也是老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