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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寶玉應了一聲,去跟他父親一起迎接客人們去了。
孃家送親的吃完酒席,該告辭了,賈璉雖然沒被灌醉,但也頭重腳輕將要告敗,好在常年是外面混的,剋制力不是一般地強,只見他笑容滿面地跟甄家人告別,然後抓著馬鞍翻身上馬,步伐穩健,神志清明,如果不是臉色通紅,壓根就不像喝過酒的人。
甄府陪客的人東倒西歪,爬了一地,桌子八個空碗排成一排,歪倒在一旁的白瓷酒壺的壺嘴裡還滴著酒。甄府大管家一邊吩咐下人把被反灌了的幾個人扶下去休息,一邊連連感嘆,新奶奶的孃家兄弟真厲害!
而賈璉,一走到街頭的轉角處,在甄府看不見的地方,跳下馬來扶著樹就是了陣狂吐,吐得那叫一個翻江倒海,天昏地暗,足足有一刻鐘,才扶著樹幹狂喘息:“……幸,幸虧你沒出來,要不然、要不然……嘔……他媽的真把爺當成千杯不醉了,一人一杯輪著敬爺全喝了,到最後竟然他媽的換大碗……嗝……你不知道,是大海碗……”
說著用兩手的食指和拇指比劃了一個大大的圓……
賈寶玉從暗格子裡取出茶壺和茶杯,倒了一盞茶從視窗裡遞了出去,茗煙接過茶給賈璉送過去,賈璉仰著脖子狠狠地漱了漱口,還沒想好怎麼處理那杯子,就見視窗裡又遞出一杯茶,把手裡的茶碗塞給小廝,掏出帕子邊擦嘴邊走到轎旁,親手接過那杯茶喝了,覺得胃裡舒服了許多。
接著,他倚在轎上嘆息一聲:“我說寶玉,你倒是吭一聲,這樣不聲不響的,讓人心裡怪難受的。”
賈寶玉的聲音從轎子裡傳了來,似乎帶著淡淡的冷笑:“我能說什麼?說什麼也沒用,只盼著她能過得好……”說到這裡,他呼了一口氣,說道“……從明天開始,我要去翰林院應卯!”
賈璉一個激靈跳了起來,指著轎子怒吼:“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想找死是不是?”
賈寶玉掀開窗簾,笑道:“不必太緊張,我的身體沒你想像得那麼虛弱,而且你也看到了,薛大哥已經開始把生意從皇家裡往外抽了,從皇商轉變成普通商人,這意味著什麼,不用我跟你說也該明白吧?”
當然明白,不就是為了保命嗎?賈璉一怔,深深地看了賈寶玉一眼,沒想到他能看得這麼透徹,隨即苦苦一笑:“對不起,都怪我沒用,如果能像柳子丹一樣出息,你也就不會如此辛苦了……”
“柳子丹天生就是做官的料,沒有人有資格跟他去比,要支撐起賈家,必須深入朝堂,雖然我已經鋪好了退路,可那是萬不得已之舉,有一分希望,我也不想祖宗的基業敗在咱們手上!”
“對不起,這一切本該是我這個長房長孫去做的,到最後卻全落到你頭上,讓你連安心養病都不能……”賈璉連苦笑的力氣都沒有了,他都這麼大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要他管管家業倒是沒問題,去朝堂上趟那攤渾水,非淹死不可,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賈寶玉放下轎簾,沒再接話。
36、上朝
36、上朝
莊嚴肅穆的議政殿上裡,三呼萬歲的聲音響徹雲霄,皇帝抬抬說,說完“眾愛卿平身”的時候,習慣性地看向九階左下側,書記員記錄朝政的地方,只見桌案後面一個如玻璃人似的少年端坐其後,低眉垂目,嘴角微翹,正專心地鋪紙研墨,然後執起毛筆,等著君臣們議政。
似乎感覺到上方的線視太過震驚,他抬起頭來直直地迎著皇帝的視線,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臉。
皇帝嘴角一抽,用拳頭堵著嘴咳了一聲,然後向太監丟了個眼神,太監微微一彎腰,然後上前兩步,對著文武百官喊道:“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無事退朝是不可能的,泱泱大國哪天不發生點要命的事兒?於是,大臣們開始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