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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行不?
“一句對不起就能彌補的了你剛才對我的傷害?”他帶有磁性的性感聲音低低響起。
他凌厲的眼神颳得我心悸,我簌簌一哆嗦,“傷害?……哪有那麼嚴重!”我睜大眼睛,認定這是他對我無中生有的嚴重誣陷。
白逸研悠閒地抓起我的手罩在他的心口上,雙眸定定地凝視著我的眸,懶懶道,“我這裡被你狠狠的傷害了……傷口很深而且這裡現在還在流著鮮血呢。”
“對不起、對不起。白逸研,對不起啦。”我仰著臉,拉著他的衣袖左右輕輕搖晃著。雖然知道白逸研太過誇大其詞了,但是還是很甘心的放低姿態的認罪道歉著,畢竟那個做錯事情的人是我。
“雖然我不屑為他人養孩子,但是為了你,我能忍。”(白逸研外表平靜如常,內心裡卻如萬馬奔騰:也就忍那麼幾個月,他咬牙忍一忍也就過了。不計較,不計較,不能計較……)
他說的這話讓我又是難受又是感動。“你……”我想罵他,卻又捨不得。
“我怎麼了?”他勾唇淡笑,眼神痞痞。
“你……可惡透頂……”我嗔怒地握起小拳頭捶打了他的胸口一記。我捨不得罵他,可他偏來找罵!真的好想好想罵他一聲‘賤骨頭’。
56 心甜如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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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和日麗,天藍地青。
暖暖的陽光懶洋洋的穿透綠樹的枝葉灑在幽幽草地上幻化成清澈如琉璃的淺白光芒。
樹蔭裡,一方棉繩編織的繩網吊床的四個角分別系在兩棵相隔大約是兩米的茂密繁花樹的粗壯枝椏上。
遠遠地,我便見白逸研閉著眼在睡午覺呢。忽見一絲風捲起了飄落在地的一根白色羽毛,不由的我起了捉弄之意,嘴角彎彎勾,端下身子拾起這一根羽毛,躡手躡腳地悄悄走進白逸研……
本想拿著這根羽毛鬧他的,可是一切的捉弄計劃在見到他如仙似妖的絕美容顏時竟沒有出息的全部都忘記了……
白逸研優即使是在睡著的時候依舊是美的那麼的耐看。不得不說白逸研他真真是個人間絕色中的極品。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這世間恐怕很少人的容貌能與他匹敵了。
此刻的我徹徹底底的淪陷了,我情不自禁地步步走近他,站在離他很近很近的地方眼睛一瞬不瞬的貪婪的盯著他的容顏看。
剎那,他的眼簾撩起,長長的睫毛跟著翹起,卷出一個彎彎的迷人弧度。
“呀!”我不由得捂唇驚叫,連連後退了幾步。
白逸研像是撲捉到了什麼,只見他俊逸的臉龐上漾起了淺淺的笑意,半是捉弄半是戲謔的挑眉問道,“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居然被我嚇成這樣?”
“白大哥,你居然裝睡?”白逸研說他比較喜歡聽我喚他‘白大哥’,他說這個稱呼聽起來比較親切。──比較親切?嘻,這個說法我很喜歡,所以我便甜滋滋的點頭答應了。
“我是假寐,不是裝睡。”白逸研優雅地翻了個白眼,雙手握在我的腋窩下,把我抱上了晃晃悠悠的柔軟的吊床裡,和他面對面的躺著,“你呀,別想岔開話題。說吧,剛才你的小腦袋裡在想些什麼呢?怎麼我一睜開眼,你就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
我捻著手中的羽毛轉了轉,道,“我想用這根羽毛鬧你的癢,可是你卻睜開了眼,你說我能不被你嚇住嗎?”
“哦。原來是做賊心虛啊。”白逸研醇厚低沉的嗓音極具魅力。
“喂!你不懂就別亂用好不好?什麼做賊心虛,好像我要偷你什麼東西似的。”我發惱得白了他一眼。
“是嗎?可以我所知,我的某樣東西已經被你偷走了呢……”半睜半閉的眸幽怨地瞥了我一眼;眉眼飛舞中無形的增添了他又柔又魅的妖孽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