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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書雙開口道:“沈鴻騫你都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參加考試啊?沈鴻騫就是秋闈的解元、春闈的會元,也是你方才要汙衊的人——沈兄啊!”
陸展元更加震驚:“沈長柏,你是什麼時候改了名字的?你怎麼會是沈鴻騫?”
沈長柏嘲諷道:“只怕不光是你不知道,就連信陽侯都忘了,當初他寫下斷親書之後,我母親便當著陛下和沈、陸兩家的面,給我們兄弟四人全都改了名字。
沈鴻騫就是我,我現在的名字,就是沈鴻騫!”
陸展元震驚得癱坐下來,卻沒坐穩,直接從凳子上滑落到地上。
沈鴻騫,秋闈的解元,春闈的會元,難怪他會覺得這個名字這麼耳熟,原來就是沈長柏的另一個名字!
他戰戰兢兢地抬頭看向仁宗皇帝,仁宗皇帝嘴角含笑,悠哉遊哉地坐在上面看好戲。
想必這一切也都是仁宗皇帝的安排,就如同他當初故意責罰了母親,卻還是給父母賜婚一般。
他就是故意要在考中的名單裡多加一個自己,讓自己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兩個小黃門走過來,把癱軟成爛泥的陸展元拉出去,敲鑼打鼓地沿街宣告:“信陽侯世子陸展元,科考舞弊,革去一切功名,永生不得參加科考!”
陸彥殊駕著馬車才到家換好衣服,就聽到門外傳來的噩耗。
他急得眼睛一翻,差點昏過去。
要不是香陽及時扶住他,陸彥殊只怕又要摔個好歹。
陸彥殊顫顫巍巍地從屋裡走出來,拉著管家的手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外面敲鑼打鼓的在說什麼?他們是胡說的吧?”
管家嘆氣道:“世子是在殿試上被魏首輔、婁大儒和鄧大儒聯合指控抄襲,這事怕是錯不了!
陛下罰世子游街三日,侯爺,你可要挺住啊!”
陸彥殊癱成一團。
“遊街……三日?”
科考舞弊者,殺頭的有,抄家的也有,遊街已經算是最輕的處罰。
可是遊街三日,跟殺了陸展元又有什麼區別!
陸彥殊慌慌張張地從地上爬起來:“快,快備馬車!”
他要去肅王世子給他準備的藏嬌屋,讓肅王世子出面幫忙,趕快變賣京城的一切,帶著一家人離京!
然而趕到藏嬌屋的時候,門房卻冷著臉不讓陸彥殊進去。
“這位爺,您怕是認錯門了,我們家主人並不認識你,也不認識什麼肅王世子。”
陸彥殊急了,怒道:“我昨天還來過的!”
門房乾笑道:“那就不清楚了,小的今日才來當值。”
陸彥殊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你胡說!前幾日看門的也是你!”
“前幾日是我的試用期,今日才開始轉正計算薪酬。”
“試用期你就不認人了嗎?”
“不認得!”
陸彥殊氣得一口老血噴出來,門房噁心得趕緊躲閃:“煩死了煩死了!剛打掃乾淨的門口就被你弄髒了,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煩!哎呀走走走!快點走開!”
事到如今,陸彥殊還有什麼不明白!
肅王世子只怕是怕被牽連,放棄他了。
畢竟科考舞弊是大案要案,誰都怕沾了邊兒。
陸彥殊渾渾噩噩地回到信陽侯府,陸梓瑩扛著肚子跌跌撞撞地跑出來,撲到他的腳邊痛哭道:“哥哥,母親她……去了!”
陸彥殊煩躁地推開陸梓瑩,她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三個流氓誰的種,那三個流氓陸彥殊悄悄處置了,可是沒想到卻給他留下這麼大一個禮!
如今府上沒有府醫,陸彥殊又不好意思去外面請大夫給陸梓瑩墮胎。
讓常嬸兒給陸梓瑩用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