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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微閉看著窗外,似乎在想些什麼,沒等墨汁徹底幹了,那大漢就臉紅紅的過來了,阿豆早知道他會來,也不看他,隨手把方子遞給了那大漢,老神在在般說道:“這方子上的藥雖為藥膳,卻不需多吃,三天一次為好,睡前服用,期間……禁止房事。”
阿豆繼續說道:“一般來說,半月即可見效,如此再服用三個月,方得痊癒。”
那大漢趕緊當寶貝般接過,仔細摺疊好了放在公文包裡,想了想,又覺得不對,這診費還沒給呢!
“這位醫生,哦不……應該是郎中師傅,請問您收費是多少錢?”被大漢這麼一問,阿豆終於不再看車窗外的風景,轉頭認真看了大漢一眼後,然後道句:“這方子不值錢,以後,別再說郎中的壞話了……”說完,阿豆神色落寞的嘆了口氣,心說這世道究竟怎麼了?一個唱戲的地方劇種都能被捧為國粹,卻把中醫這麼個瑰寶丟在一邊,郎中?郎中!
等大漢千恩萬謝的走了後,車廂裡的其他人趕緊跟了上去,準備問個清楚先。
此時,那個清秀得不象話的女孩子神色好奇問道:“喂!大兵……哦,郎中,你怎麼知道他有病的,中醫不是講究搭脈嗎?你連脈都沒搭就知道他什麼病了,要不是我親眼見到的話,亦是不會信的,還真是神了。”
阿豆抬頭看著她,卻不說話,直把人家女孩子看得不好意思了,他才說道:“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切脈是排在最後的,就象剛才那人的病,有經驗的醫者,只需看一眼就知道了,怎麼,現在的醫科大不教這些的嗎?”說著,阿豆晃了晃手中的醫書,剛看的,上面寫著呢!
那女孩子撇撇嘴巴,語氣很是不以為然,說道:“教,什麼都教,不過我們是學西醫的,中醫這些不是很懂,對了,說了半天,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艾夢,艾敬的艾,做夢的夢,現在,我可是在問你之前就說了自己名字了,帥哥,該告訴我們你叫什麼了吧?”
阿豆樂了,模樣“猥瑣”的嘿嘿笑了笑,道:“我姓王,全名王阿豆,你們叫我阿豆就行。”
“王阿豆?”三個女孩子互相看了一眼,嘻嘻笑了開來,這名字配上他土郎中的身份,簡直就是絕配啊!
這時,另一個女孩子笑著介紹自己:“阿豆,我叫安佳,她叫聞人雪玢,問你個事好嗎,你現在準備去哪裡?”
阿豆爽快答道:“杭州,我準備在那裡待半年。”
“半年?半年能做什麼?”聞人雪玢看上去最文靜,不過也好不了多少,貌似這三個女孩子的清秀長相都有點騙人?
她好奇問道:“你真的不是學生?看你年紀不大的,怎麼不讀書了?”
阿豆歪了下腦袋:“恩,我才十八歲,應該比你們小,讀書還是會繼續的,不過得等到兩年之後,沒辦法,家裡的規矩如此,實話告訴你們,郎中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很苦的。”
第一次和陌生女孩子聊了那麼久,阿豆很是開心,男孩子嘛,誰不喜歡這樣?當下你一言我一句的,直聊到火車到了杭州,大家已經是很要好的朋友了。
期間,三個女孩子知道了阿豆準備在杭州開設個門診。
也是,有了行醫證書,有了職稱,不開門診,還能做什麼?韓國水樸早就替阿豆分析過了,時代在變,以前的遊行天下已是行不通了,最好的辦法就是開醫院,憑阿豆的本事,出名是遲早的,就看他怎麼做了,為此,水樸還把自己最滿意的樸二少留給了阿豆,在他看來,阿豆可是個財神爺,能不走得近點嗎?
火車剛一到站,阿豆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是樸二少打來的,說是已經在站外等了。
和安佳,艾夢,文人雪玢一起出了車站後,就看見樸二少一身的白色休閒服,站在一輛